这么多巴豆下去,够这老抠门儿喝一壶的!
让你算计老子活该!
走廊尽头的公共厕所。
阎埠贵衝进去,找了个坑位,裤子都来不及完全褪下,就听见噗嗤哗啦的声音。
那叫一个酣畅淋漓,一泻千里,
肚子里的存货,跟开闸泄洪似的,稀里哗啦往下砸。
这还没完,一波接著一波,肚子里像是有台搅拌机,咕嚕嚕嚕响个不停,绞痛一阵紧似一阵。
他蹲在那儿,脸皱成了苦瓜,冷汗顺著蜡黄的脸往下淌,腿肚子直哆嗦。
心里那个恨啊,肯定是那碗鸡汤有问题,陆少平这小畜生,太歹毒了!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厕所这味儿冲,环境太差,自己可是文化人,人民教师,怎么能在这种骯脏的地方…
不行,得憋住,回病房去,忍一忍!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阎埠贵居然强忍著剧痛和翻江倒海的屎意,提上裤子,夹著屁股,一步三晃地又往病房挪。
得去找那小畜生算帐去!
刚挪到病房门口,肚子里又是一阵山呼海啸。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死死夹紧,可那汹涌的便意根本挡不住!
噗!
这回是真憋不住了,
一股暖流顺著裤管就往下淌…
黄褐色的污物,稀汤寡水,带著刺鼻的恶臭,瞬间浸透了阎埠贵的裤襠,滴滴答答地落在病房门口的水泥地上。
病房里的人都惊呆了!
紧接著,就是一片更大的譁然和嫌弃。
“我的天老爷,他他他…他拉裤兜子了,快开窗,熏死人了!”
“阎埠贵,你还是不是人,拉屎拉到病房门口了!”
“护士,护士快来看看啊,这还怎么住人啊!亏他还是老师呢,救命啊。”
值班护士闻讯赶来,看到门口那一滩污秽和散发著恶臭、裤襠湿透、脸色惨白还在哆嗦的阎埠贵,气得脸都青了。
“阎埠贵,你想干什么!”护士叉著腰,尖著嗓子怒骂。
“这是医院,不是你家茅坑,你拉屎不会去厕所吗拉到门口你恶不噁心啊!”
阎埠贵又羞又臊又疼,还想强撑面子,虚弱地辩解:“你…你怎么说话呢我是病人,人民教师,你们医院…你们是白衣天使,就该为人民服务…我…”
“服务你妈个头!”护士彻底火了,指著阎埠贵的鼻子破口大骂。
“还白衣天使我看你是屎壳郎成精,拉裤兜子了还有脸嚷嚷”
“为人民服务也不是给你擦屁股的,你看看你把这弄成什么样了臭气熏天,別的病人还要不要休息了”
“人民医生是天使,不是给你收拾屎尿的佣人!”
护士越说越气:“你赶紧给我收拾乾净,赔床单,我们这的床单都被你弄脏好几条了!”
“你瞧瞧你那床上,还有走廊,全是你的屎尿!”
“我们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给你当粪坑的,”
阎埠贵刚才强撑著回病房的路上和挣扎期间,早就没憋住。
病床上、被子上、甚至走廊都滴了不少污物,换了好几次床单也全糟蹋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阎埠贵还想辩解。
“不是故意你个头!”护士气得跳脚。
“少废话,赶紧收拾乾净,赔钱!然后立刻马上给我滚蛋,我们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拉屎大佛,爱上哪拉上哪拉去,別在这儿祸害人!”
“你…你怎么说话的”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哆嗦著手指著小护士:“我要去…去告你!投诉你態度恶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