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你妈去吧!” 小护士彻底火了,叉著腰,声音尖利得能掀翻屋顶。
“憋不住屎尿自己滚回家去,老娘不伺候了,保安,保安!”
“把这满身屎尿的玩意儿给我轰出去,別让他在这儿逼逼赖赖污染环境!”
两个五大三粗的保安早就被熏得够呛,捂著鼻子就上来了。
两人一左一右,架起浑身瘫软、臭气熏天、裤襠还滴滴答答的阎埠贵。
“哎,你们干什么,我是人民教师,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要去告你们…”阎埠贵还在无力地挣扎叫囂。
“告你妈,先去把你这一身屎尿洗乾净吧,丟人现眼的东西!”保安没好气地骂著,像拖一袋发餿的垃圾,毫不客气地把还在叫唤的阎埠贵拖出了病房。
拖下了楼,直接丟出了医院大门。
阎埠贵像滩烂泥一样被扔在医院门口冰冷的水泥地上。
周围人来人往,指指点点,那嫌弃的眼神和捂鼻的动作,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
他趴在地上,浑身恶臭,肚子还在隱隱作痛,看著医院那冰冷的门楣,再想想自己这狼狈不堪的样子。
“呜…呜呜呜…”
这位自詡清高的阎老师,终於忍不住,捂著脸,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脸面里子彻底丟到护城河里去了!
他这辈子攒的那点脸面,算是彻底交代在这儿了。
嚎了好一阵,肚子里的绞痛才稍微消停点,可那股子虚脱劲儿,让他站都站不稳。
心里那恨啊,像毒蛇一样啃噬著他,全是陆少平那小畜生害的!
不行,这口气咽不下去!
他得回去,当著全院人的面,揭穿那小畜生的真面目!
让他赔钱!
让他丟脸!
必须让他百倍偿还!
忽然,一个恶毒的计划,在阎埠贵脑中诞生!
阎埠贵咬著牙,强撑著爬起来,也顾不上找水清理,就这么一身狼狈,一步三晃,跟喝醉了似的,朝著南锣鼓巷95號院儿挪去。
陆少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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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骑著那辆鋥亮的永久二八大槓,哼著小调,优哉游哉地蹬回了四合院。
他心情那叫一个舒畅,比三伏天喝了冰镇酸梅汤还痛快。
现在的他刚从他那神奇空间里巡视完庄稼出来。
棒子苗窜得老高,麦苗绿油油一片,长势喜人。
他仿佛已经闻到了新粮的香气,看到了哗啦啦的票子。
“嘿,这日子,才叫有奔头!”他伸了个懒腰,浑身上下透著舒坦。
至於医院里那位这会儿估计正跟茅坑较劲呢吧
他都能想像出阎埠贵那副狼狈样儿,忍不住嘿嘿直乐。
刚乐呵没两分钟,院门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拍门声!
砰砰砰,砰砰砰!
那动静,跟要拆门板似的。
紧接著,一个带著哭腔、虚弱又愤怒的嘶吼传了进来。
“陆少平,小畜生,你给老子滚出来!”
“开门,快开门,你个遭瘟的畜生,挨千刀的玩意儿!”
哟呵回来了
还这么快
陆少平眉头一挑,差点没乐出声。
这老东西,还挺顽强啊
他慢悠悠地踱到门口,没急著开门,先隔著门板扯著嗓子问:“谁啊拍门拍这么响赶著投胎啊”
“是我,阎埠贵!”外面声音尖利,充满了怨毒。
陆少平这才慢条斯理地拉开门閂。
门一开,嚯!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扑面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