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许是认错人了。”萧承收回目光,指尖却悄悄凝聚了一丝尸气——那汉子的眼神太过闪躲,不像是寻常街坊,倒像是在打探什么。
两人喝完茶,便往镇东的张老家走去。张老住在一处老旧的四合院,院里种着棵老槐树,此时正开着细碎的白花。听到敲门声,张老拄着拐杖开门,见是九叔,连忙笑道:“九叔稀客啊!快进来坐!”
进了屋,张老给两人倒了水,九叔便开门见山:“张老,今日来,是想向您打听些事——您可知东瀛的阴阳寮?”
张老闻言,脸色微变,叹了口气:“怎么不知?当年我在东瀛经商,曾见过阴阳寮的人行事,手段狠辣得很,专以活人魂气炼式神,造了不少杀孽。后来我怕惹祸上身,才连夜回了中原。”
他顿了顿,又道:“九叔突然问这个,莫不是任家镇也来了阴阳寮的人?”
九叔点头,将阴阳师利用灰布衫人、欲用孩童魂气唤醒水疫式神的事说了一遍。张老听得脸色发白:“这些人真是阴魂不散!当年我听说,阴阳寮有个规矩,若任务失败,定会派更多人来,不达目的不罢休!九叔,你们可得多加小心啊!”
萧承坐在一旁,心中冷笑——来的人越多越好,正好让他的尸气再进一层。
从张老家出来时,已近正午。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九叔眉头紧锁:“看来这阴阳寮果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尽快做些准备,以防他们再次来袭。”
萧承刚要开口,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伴随着女子的哭喊声。两人对视一眼,连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