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挪到了副驾驶。
“杜斌,开车。”
“是团长。”杜斌一脚油门,把车子开出去。
欧阳雪坐在前边,明显的坐立不安,时不时往后座打量。
路上,车子顛簸。
盖在许穗寧身上大衣散开一点,欧阳雪才看清楚了她的脸。
容貌娇俏精致,肤如凝脂,確实是个美人坯子。
接著,欧阳雪目光落到许穗寧脖子上,注意到她的衣服是被撕扯开的,眼底快速闪过一道暗芒。
……
医院。
许穗寧昏睡了一晚上,高烧差不多退了,才悠悠转醒。
看到趴在床边睡著的傅寒崢,她眼神变得温柔,觉得心里格外的踏实、安稳。
这时护士进来换药,看到许穗寧甦醒,刚想开口说话。
“嘘”
许穗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傅寒崢,双手合十拜託她。
她样貌长得好看,弯起眉眼,笑眯眯地求人时,很难让人拒绝。
年轻护士笑著点头,轻手轻脚走过来,给她换输液瓶。
“穗穗”
傅寒崢速来警觉,两人动作再小心,还是將他给惊醒了。
睁眼看到许穗寧笑著看自己,男人淡漠的黑眸落了几分软。
他抓过她的手,紧握在掌心,轻声问她:“你什么时候醒的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许穗寧一开口,发现嗓子著了火似的,声音干哑难听。
“你先別说话,我去倒水。”
傅寒崢急忙起身,去给她倒了水,餵给她喝了些。
一杯水进肚子,许穗寧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思绪也清晰许多。
她回想起什么,面色变了变,看向傅寒崢的胳膊:“你的伤怎么样了治疗了吗包扎了吗”
一连三个问题,让傅寒崢感受到她的关心,眉眼微微扬起一点。
“伤口包扎过了,没大碍。”
“你把外套脱了,让我看看。”许穗寧根本放心不下。
毕竟这人先前在大火里烧伤,都能一声不吭地瞒著她,昨天他扎刀的时候明显是没有收劲儿的。
“这……”傅寒崢刚想开口拒绝。
一抬头,他看到许穗寧眼巴巴的看著他,乌黑澄澈的大眼睛泛起朦朧的雾气,好似他不答应脱掉外套让他看伤,她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好。”男人语气无奈又纵容。
他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將军装外套的扣子一个个解开。
许穗寧眼睛一眨不眨,认认真真看著他。
那炙热赤裸的眼神,让傅寒崢的喉结微微滚动,深吸了几口气,才维持著淡漠的表情將外套给脱掉。
许穗寧握住他的胳膊,仔细查看了会儿,確定他伤口是包扎好的,这才鬆了口气。
隨即,她又看著他,小声嘟囔。
“你昨天是不是傻傅振邦让你砍自己你就砍啊,当时流了那么多血,这得多疼啊”
傅寒崢反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抚:“我没事,不疼。“
“你就知道骗我!胳膊都包成那样了,还不疼”许穗寧反问著,娇软的声音染上几分哭腔,忍不住心疼他。
“你说说你,砍轻点、糊弄他的也行啊那么实在做什么”
傅寒崢看著她这样,心里也很难受,“他拿刀抵著你,我不敢冒险,况且……”
他抿了抿唇,嗓音沉闷又低哑,“本来……你就是被我连累的,傅振邦和那些西北过来的暴徒抓你是为了对付我。”
“真论起来,我要和你说对……”
“傅寒崢。”
许穗寧打断他的话,拧眉,愤愤地问他:“你还这么见外,难道是打算悔婚不娶我了”
一听到悔婚,傅寒崢面色一慌,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