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开口:“没有。”
许穗寧脸色缓和了些,认真开口:“那就你就別再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们两个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记住了没”
傅寒崢眸光深了深,唇角勾起浅淡的弧度,笑著点头。
“我记住了。”
看他这么听话,许穗寧漂亮的唇角轻轻翘起,心情缓和了很多。
她瞥了眼他的胳膊,还是不放心。
“你的胳膊真没事不会影响你以后的训练吧”
傅寒看著她生动的小表情,眸光暗了暗,情不自禁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轻声安抚:“我真没事,我还能抱你。”
眼看著男人为了证明自己,已经起身要抱她,许穗寧连忙往后挪。
“別,別……我信了信了。”
退的太多,她差点从床上摔下去,撕扯到腿上的刀伤,疼得厉害。
她看看自己腿上的伤,又看看傅寒崢胳膊的伤。
仰头嘆气。
她和傅寒崢还真是命苦,自打在一起后,不是他受伤、就是她出事。
难道是重生耗光了所有运气,这辈子她进入了艰难模式
她小脸皱巴著,语气苦恼。
“傅寒崢,要不改天咱俩去寺庙拜拜佛,求个平安吧”
“我不信那个。”傅寒崢拒绝,认真看著她:“穗穗,西北那边,我会处理好,不会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傅寒崢是军人,拒绝迷信,许穗寧也不觉得意外。
改天她自己去拜吧。
毕竟她都重生一回了,对鬼神这些,还是寧可信其有的。
输完液,许穗寧去了趟厕所。
洗手的时候,她看到洗手台面前贴有镜子,贴近照了下。
不照不知道,一照嚇一跳。
镜子里这是谁啊
脸颊还算乾净,勉强能看下去,是她没错。
头髮沾染上猩红的血跡,还沾著土,脑袋乱得和鸡窝一样。
“砰砰——”
“穗穗,你好了吗”门外传来傅寒崢不放心的声音。
“好了。”许穗寧话音刚落,厕所门被推开,傅寒崢大步走进来。
看她一脸的惆悵,他语气紧张起来。
“怎么了”
“我头髮咋成这样了”许穗寧捏著那撮头髮,很嫌弃,“好丑啊。”
傅寒崢闻言失笑,手臂抱住她的腰肢,低低地开口。
“没有,还是好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