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手臂、脖子,越来越紧,像要把他们勒死。
林深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看着画里的女人,突然想起了老头说的话:“别扔,也别烧……”难道这画不能烧?可现在不烧,他们就要被勒死了!
“阿凯!用火!”林深大喊,“用打火机烧头发!”
阿凯恍然大悟,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缠在手臂上的头发。头发遇火就着,发出“滋滋”的声音,像烧塑料一样,还冒出黑色的烟雾,带着股刺鼻的味道。头发被烧断,掉在地上,瞬间就变成了灰烬。
画里的女人发出凄厉的惨叫,没有眼睛的脸上,黑洞里流出褐色的液体,像眼泪一样。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头发也慢慢缩回画里。阿凯趁机拿起画,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把画扔了出去,又扔了个打火机下去。
“砰!”画在地上炸开,火焰瞬间窜起,照亮了夜空。女人的惨叫声越来越响,却慢慢变得微弱,最后消失了。火焰熄灭后,地上只剩下一滩黑色的灰烬,还带着股淡淡的白玉兰香。
林深和阿凯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他们看着窗外,再也没有怪事发生。
第二天一早,林深和阿凯去楼下看,灰烬已经被清洁工扫走了,地上只留下一块黑色的印记,像一张脸。林深想起那幅画,还有那个女人,心里还是很害怕。他再也不敢淘旧画了,也不敢熬夜画画了。
可他不知道,在他的画室里,墙上还残留着几根黑色的头发,像蛛丝一样,贴在墙上。夜里,当他睡着的时候,头发会慢慢变长,朝着他的枕头爬过去,带着股淡淡的白玉兰香,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轻轻说:“我还会回来的……我需要你的眼睛……”
一个月后,林深突然失踪了。阿凯去他家找他,发现画室里空荡荡的,只有墙上挂着一幅新的油画——画里是林深,坐在画架前,背对着观者,手里拿着画笔,正在画一幅画。画里的画,正是那幅《自画像》,穿黑色旗袍的女人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了林深的脸,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黑洞里缠着几缕乌黑的头发。
阿凯吓得后退,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一个相框。相框里是林深的照片,照片上的林深,眼睛里也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漆黑,嘴角还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和画里的女人一模一样。
相框掉在地上,摔碎了。碎片里,露出一张纸条,上面是林深的字迹,却写得歪歪扭扭,像被人控制着写的:“她回来了,她拿走了我的眼睛,现在我是她的画了……下一个,就是你……”
阿凯的后背冒起冷汗,他转身就跑,却发现门打不开了。画室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像有人在轻轻梳头,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轻,很柔,带着股淡淡的白玉兰香:“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阿凯慢慢转过身,看见一个穿黑色旗袍的女人站在画架前,背对着他,长发垂到腰际,发梢别着朵白玉兰。女人慢慢转过身,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黑洞里缠着几缕乌黑的头发,嘴角还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露出里面的牙齿,每颗牙齿上都沾着白色的粉末,像面粉。
“现在,该你了……”女人伸出手,手指很长,指甲涂着暗红色的指甲油,像凝固的血。她的手慢慢靠近阿凯的眼睛,阿凯能清晰地看到她指甲缝里藏着的白色粉末,和画里女人发梢的粉末一模一样。
阿凯想喊,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他看着女人的手越来越近,眼前慢慢变黑,最后,他看到了镜子——镜子里映出了他的脸,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黑洞里缠着几缕乌黑的头发,嘴角还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和画里的女人、林深一模一样。
几天后,有人发现了阿凯的尸体,死在林深的画室里,眼睛被挖走了,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画室里挂着一幅新的油画,画里是阿凯,坐在画架前,背对着观者,手里拿着画笔,正在画一幅画。画里的画,正是那幅《自画像》,穿黑色旗袍的女人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了阿凯的脸,没有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