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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递了一杯山兰酒给她:“將指尖血滴进去,跟著我念。”
秦绥绥毫不犹豫咬开指尖血,跟著帕隆用黎语念了句:“欺师者骨烂,负徒者魂散”,而后便將滴了血的酒一饮而尽。
简单的拜师礼完成,帕隆笑著递给她一枚蛇佩:“这是我们的信物,凭著这个,你以后可以隨意进出部落,还能號令族人。”
秦绥绥接过来才发现,这也是一枚青铜镶玉的蛇佩,只是上面的纹路有所不同,玉的质地也不同,看起来更精致一些。
原本拜师需要六礼献祭,但因为秦绥绥是从外面跋涉而来,不可能准备这些东西,帕隆便直接略过了,只说让她下次过来的时候再补上就行。
秦绥绥捏著蛇佩,有些过意不去,总觉得自己在空手套白狼。
想到部落里的情况,秦绥绥借著布包的掩饰,从空间里掏出几盒安乃近、奎寧片、土霉素、磺胺粉和止血粉,以及几瓶红药水递给帕隆,面色有些惭愧:
“师父,我出门就带了这些东西,这些先送给您,这是我们那边的常用药,如果有受伤或者生病的族人,您可以拿给他们试试,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效果,如果好的话,我下次再给您带!”
帕隆其实並不抗拒外面的东西,相反,他看著这些瓶瓶罐罐还有些好奇。
秦绥绥把功效、禁忌和使用方法一一告诉他,帕隆连连称奇,表示一定会试一下。
等帕隆把这些东西都珍而重之地收好,师徒二人才开始传授/学习裴九砚他们所中之毒的解毒方法。
秦绥绥不得不感嘆,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从前只觉得她奶奶最厉害,什么都懂,可现在不过跟著帕隆学习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打破了她原先的认知,拜这个师,不亏!
帕隆也是一样的想法,他年事已高,这些年来,一直在部落里寻找年轻的孩子做传人,但始终没有寻到对草药和医术有这么高天分的孩子。如今遇见秦绥绥,他恨不得把毕生所学都交给她。
虽然还是有点可惜,她不是族人。
等在外面的贾真真有些著急了,她看向立在一旁跟块石头一样的帕曼:“绥绥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那个老头到底在干嘛”
帕曼皱眉:“不许这么说师父,师父不是坏人。”
贾真真一脸恍然大悟:“原来他是你师父啊!”
快到六点的时候,秦绥绥带著笑意出来了,贾真真忙扑上去把她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绥绥,咋回事啊你没被那老头欺负吧”
秦绥绥一把捂住她的嘴:“真真,我拜他为师了。”
“啥你也拜他为师了”她还欲再问什么,看见秦绥绥给她使了个眼色,她忙闭上嘴,有什么事情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再问。
秦绥绥又朝帕曼点点头:“师兄,师父请你进去。”
帕曼看了她一眼,推开小木屋的门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这回她们倒是没等多久,帕曼很快就出来带著她们回去了。
晚上临睡之前,帕曼特意过来交代:“晚上好好休息,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秦绥绥诧异:“你要送我们出去吗”
帕曼点头,什么都没说,又一次头也不回地走了。
贾真真忙拉著她上床,仔细询问她拜师的细节,秦绥绥没有隱瞒,一一跟她说了。
听完贾真真还有些羡慕:“可以啊你!出来一趟,还白捡了一个厉害的师父!不过太好了,裴九砚他们有救了!”
秦绥绥点头,忍不住笑了出来。下午拜完师后,帕隆就教了她解毒之法,秦绥绥这才知道,在海中咬伤裴九砚他们的,极有可能是海蛇,还是被人为注入了剧毒的那种。
但巧的是,对於蛇巫部落来说,他们也几乎能解所有的蛇毒。
大约是她身上多了那枚蛇佩,原本盘桓在房间房樑上的那些小蛇,今夜全都不见了踪影。心事解决,秦绥绥晚上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