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睡了一个好觉。
拂晓时分,秦绥绥是被外面的晨祭声音吵醒的,她轻轻起身推开门,就见屋檐下,有位跟帕隆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正在朝屋外拋洒山兰米,嘴里还念诵著她听不懂的黎语祷词,昨天给她们做饭的那位妇人,正用竹筒吹燃昨夜埋藏的火种,煮製野生苦丁茶。
帕曼带著祖灵和大,拿著弓箭从外面回来,腰间掛著一串新鲜的山鸡、山鷓鴣,看见她出来,微微点了点头:“很快就吃饭,吃完饭我们就出发。”
秦绥绥没想到,她们吃完饭准备出发的时候,帕隆也来了,手上拎了几包东西。
秦绥绥忙迎上去:“师父,您怎么来了昨天那些药不都给我了吗”
帕隆点头:“那是昨天,这是为师今天的心意,拿著!”他的话不容拒绝,秦绥绥只得接过。
见她接了东西,帕隆才满意点头,又朝著一旁的帕曼“嘰里咕嚕”说了几句什么,秦绥绥没听懂,帕曼的脸色却严肃起来,突然用汉语来了句:“是,我会誓死守护。”
秦绥绥诧异,转过头去看他,正巧和帕曼深邃的眉眼对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