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前两天她趁著去送饭的时候,就已经给宋云来解了毒。
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在暗中监视她,也是想要弄到解药的配方。
也就是说,他们也有人中了毒,並且不断在中新的毒,但他们没有解药,也无法摆脱。
看见秦绥绥脸上的神色,对方也反应过来了,手枪举起来对准她:“贱人,你套我话!”
又见秦绥绥的手还在口袋里,他又大声开口:“把你的手拿出来,別耍招!我一枪就能要你命!”
秦绥绥点点头:“行,你別激动!”
她缓缓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慢慢地举到了头顶:“你別激动,有话好好说,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儘管提。”
对方冷笑一声:“要你的命也行吗”
秦绥绥无所谓地耸耸肩:“你铁了心要杀我,我也没有办法,可你若杀了我,你这辈子可能就弄不到你想要的解药了。”
“贱人!贱人!你果然有解药!你已经研製出来了,对不对!”
秦绥绥点点头:“快了。”
她手指微弯,朝后指了指自己房间的梳妆檯:“就差最后一步了,如果你们不来打扰我的话,我说不定这会儿已经研製出来了。”
对方顺著她手指的方向往主臥的梳妆桌上看去,就见那里果然亮著一盏小檯灯,桌子上还有许多瓶瓶罐罐和药粉。
“你真的……啊!”
早在秦绥绥和对方说话的时候,大黄就已经悄无声息地从黑暗处潜移到了楼梯旁的那个小阁楼,小阁楼有一道小窗户正对著楼梯,此刻趁著他分神去看梳妆檯的功夫,大黄直接从窗户一个飞跃而起,一口重重地咬在对方拿著枪的手上。
別看大黄平时很可爱,但黄喉貂的咬合力格外强,可以一口咬碎小型哺乳动物脊椎,而且它们最擅长的就是一招锁喉,能一口咬断猴子、小鹿的脖子。
大黄又在空间里住了这么久,被空间滋养的,战斗力遥遥领先於普通的黄喉貂。
一口下去,对方的手腕几乎断掉了,只剩下一点筋和皮肉连著。
对方痛苦地“啊”了一声,手里的手枪也隨之掉落,顺著楼梯滚到了一楼。大黄又趁机上去,一爪子抓掉了对方脸上的口罩。
秦绥绥也趁这个机会,快速从空间里掏出烈性迷药,等大黄避开后,一把扬了出去。那个人的痛呼声还没完全发出来,就被迷药迷昏了过去。
“怎么了还没搞定吗”外面又传来一声男人的声音,而后便听见小白球悽惨地“呜呜”叫了两声,声音越来越微弱,与之同时,一楼也从外到內传来一道脚步声,他进来了!他要上来了!
秦绥绥一惊,转回身就往儿童房里跑,孩子还在里面!
可她都还没跑两步,后腰直接被一把匕首抵住了,秦绥绥能感受到,那柄匕首正缓缓穿过衣服,扎入了她的肉里。
“小妮子,有点能耐啊,看来你养了不少有用的宠物呢!”森冷的声音,跟毒蛇似的缠绕在秦绥绥身上,楼下的脚步声也没有停,有三个人!
他们居然有三个人!
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让对方派了三个人来杀自己!
大黄似乎也察觉到了她有危险,站在原地齜著牙,却不敢上前一步。
就在这时,楼下的脚步声突然停了,转而传来一阵打斗声。
秦绥绥和身后的人同时往楼梯口望去,恰好看见孙如文正举著刚才掉下去的那把枪,对著秦绥绥身后那个人,他勾了勾唇,笑得无比薄凉:“放开她。”
身后的人显然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来,愣了一下,手里的匕首直直往秦绥绥的后腰没入半指长:“你开枪,她也活不了,不妨我们比比,咱们的手,谁更快”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秦绥绥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额头瞬间冒出豆大的冷汗。
看著没入秦绥绥后腰处的匕首,孙如文眼神一暗,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我让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