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
对方声音似乎来了点兴味,他大掌搭上秦绥绥的肩膀,用力一掰,强行把秦绥绥的身体掰过来,挡在自己身前:“看不出来,你还挺招人喜欢的呢!”
他手从秦绥绥的肩膀,缓缓下移:“这小身段儿,確实让人稀罕……”
孙如文面色更冷,咬著牙,拿著手枪的手都颤抖了一下:“拿开你的脏手!”他想开枪,
他越激动,身后的男人越兴奋,匕首没入秦绥绥后腰处更深。
秦绥绥再也忍不住疼痛,浑身都战慄起来。
孙如文急了,手里的手枪一扬,直直对准男人的胳膊就射了出去。
男人比秦绥绥高大许多,秦绥绥的身体並不能完全把他遮挡住,一直在秦绥绥身上作乱的那只胳膊露了出来。
似乎是提前预料到孙如文的动作,男人手微微一动,子弹就擦著秦绥绥的胳膊射了过去,孙如文趁著这个机会快速往楼上冲。
可男人显然身手也不弱,下一秒,竟直接拉著秦绥绥后退几步,退到了小阁楼门口,小阁楼的门很小,男人自己退了进去,却把秦绥绥拉著堵在门那里,当人肉垫子。
经过这几步动作,有鲜血已经顺著秦绥绥的衣服流了下来,匕首没入她体內更多了。
“我都说了,让你別动!看来你是不想让她活了!”男人的声音有些愤怒。
几十米远的楼顶上,迟东临看著裴九砚身上的伤,一脸担忧:“阿砚,那个阁楼的窗户小得黑,里面还黑得很,你又这么久没碰狙击枪了,可以吗”
裴九砚微微俯身低头,眯著一只眼对准自家阁楼的窗户,声音肃然:“她受伤了,不能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