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颤抖:“是…是一名少年守夜人,跪在碑前,正…正低着头,用炭笔在地上写着什么。”
与此同时,在朝阳的第一缕光辉洒落大地之时,吴承志独自一人默默地走向了村子外那口废弃的旧塘边。
他从怀中掏出那枚烧得半焦的陶哨,凝视了片刻,
他轻轻地将陶哨投入水中,清脆的落水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他对着水面轻声道:“我不是逃了,是回来听你们说话。”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在向过去的自己告别,又像是在向那些被压抑的声音致敬。
说完,他毅然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晨曦之中。
他的背影,竟与年轻时的顾一白有几分相似,同样带着一种决绝和不羁。
阿朵望着水面逐渐平息的涟漪,心中百感交集。
她忽地将发间那片枯黄的落叶拾起,小心翼翼地夹进陈哑子留下的焦木残片中。
焦木的粗糙触感和落叶的干涩在她指尖交织,仿佛握住了清源村的过去与未来。
而就在南岭幽谷的深处,顾一白面前那堆碎裂的青铜镜残片,正发出微弱的震颤。
其中一片,悄然拼凑出半句新的纹路,那古老而神秘的文字,仿佛是某种预言,又像是对阿朵的期许:“她不必成器,已是道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