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尾,再次开始念咒,声音愈发急促,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翁大师看准时机,将那碗药水缓缓喂进狼哥嘴里。
众人看着这恶心的东西一点点进入狼哥嘴里,都忍不住恶心地连连干呕。
“呃。呃。呃。受不了了。
好恶心。”小弟们纷纷捂住嘴巴,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狼哥开始有了动静。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接着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痛苦。
突然,他“哇”的一下开始狂吐起来。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这些呕吐物中竟然出现了一根根细细的绣花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众人都被这一幕吓得不轻,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不得不感叹,这降头术真的是太神奇了,同时也对三位降头师的高超技艺充满了敬畏。
此刻,阿赞林正静静坐在法坛前,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就在三个降头师于医院为狼哥解降之时,阿赞林的法坛上毫无预兆地突然冒出一阵阵白烟。
那白烟犹如鬼魅般升腾而起,迅速弥漫在整个小木屋内,带着丝丝寒意。
阿赞林察觉到异样,眼睛瞬间一眯,目光如炬,冷哼一声道:“哼,这是对方找人来破解我的降头术了。
看来对方实力还不弱,有点门道。”在降头师的世界里,斗法有着不成文却又人人遵守的规矩。
降头师之间,要么一开始就互不干涉,一旦出手,就如同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除非法术更为厉害的一方主动停手,否则双方只能拼个你死我活,绝无投降一说。这是降头师们在漫长岁月中形成的默认规矩,是他们在神秘法术领域的残酷“法则”。
阿赞林的目光紧紧盯着法坛上狼哥的稻草人,只见那稻草人头上的棺材钉正缓缓地往外退,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
这无疑是对方正在全力施法,试图破解他的降头术。
阿赞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我让你破。想破我的降头术,哪里有那么容易!”
说罢,他迅速起身,从角落取出一个工地用的大铁锤。这铁锤看起来颇为沉重,上面还沾染着些许灰尘。
阿赞林双手握住铁锤,口中念念有词,“大锤80,小锤40,你跟我讲法术,哼,我可不只是懂法术,物理的力量同样能为我所用!”
他一边说着,一边猛地发力,高高举起铁锤,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然。“磅磅磅”,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了三次下去。
伴随着这三声巨响,铁锤与地面碰撞,溅起些许尘土,仿佛整个木屋都为之震颤。而那狼哥草人脑袋上的棺材钉,在这强大的冲击力下,一下子没入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在医院的病房里,正在全神贯注破解降头术的翁大师,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啊”的大叫。
那叫声在寂静的病房中显得格外突兀,犹如夜枭的悲鸣。
只见翁大师的手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巨力击中,瞬间变得血肉模糊,就像被真正的铁锤砸碎了一般,鲜血如泉涌般直流,整个手掌呈现出粉碎性骨折的惨状。
翁大师疼得在地上打滚,嘴里哇哇乱叫:“快叫医生!快叫医生!”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护士们听到叫声,急忙跑出去呼喊医生。
不一会儿,医生急匆匆地赶来,看着翁大师的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立刻准备将他送往手术室进行紧急处理。
而原本在翁大师喂下解降药水后,还算清醒的狼哥,此刻却像是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冲击,一下子又晕了过去,双眼紧闭,陷入了休克状态。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生命体征急剧下降。
“快!医生,救人啊!”丧彪见状,心急如焚,大声呼喊着医生,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刚刚还在期盼着老大能转危为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