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此刻又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阿赞潘和阿赞登猜看见这一幕,不禁面露难色。
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担忧与无奈。阿赞潘低声说道:“看来对方很厉害,这不好对付啊。”
阿赞登猜也跟着附和:“是啊,这钱烫手,不好赚。这次怕是遇到硬茬子了。”
然而,身为青狼帮供养的降头师,他们深知自己已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想办法,否则青狼帮上下都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病房内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阿赞潘和阿赞登猜面露难色,深知此事棘手至极,但他们心里明白,青狼帮的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若是因为这点困难就退缩,彻底惹怒了这些人,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虽说他们身为降头师,掌握着神秘而强大的法术,可人家青狼帮手里有枪,自己还远远没厉害到能够免疫子弹的程度。
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两人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给狼哥解降。
阿赞潘、阿赞登猜和刚刚受伤被送去急救的翁大师三人师出同门,他们的师傅是一位在降头术领域威名远扬的老降头师。
三人自幼跟随师傅修行,深得师傅真传,那一身降头术的本事自然不是吃素的。
在整个东南亚的降头师圈子里,他们也算是颇有名气的人物。
阿赞潘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看向阿赞登猜,凝重地说道:“师兄,这局面很棘手,对方实力不容小觑。
你帮我护法,我来试探一下对方的本事,看看能不能找到破解之法。”
阿赞登猜神色严肃地点点头,他深知此刻不容有丝毫懈怠,这场降头师之间的较量关乎着他们的生死存亡以及青狼帮的兴衰。
随即,阿赞潘深吸一口气,缓缓盘腿坐下。
他从法坛上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人皮小鼓,这小鼓是用一个横死的女人的人皮制成,表面泛着一种诡异的光泽,纹理间仿佛隐藏着无数冤魂的哭诉。
紧接着,他又掏出一根横死之人的腿骨,那腿骨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冰冷刺骨,他将其当做鼓槌。
阿赞潘调整好呼吸,眼神变得专注而坚定,开始有节奏地敲击起人皮鼓。
刹那间,病房中传出“咚咚咚”的沉闷声音,这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每一声都重重地撞击在众人的心头,让人头皮发麻,寒毛直立。
那声音在寂静的病房内回荡,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一声声催人心魄。
青狼帮一众小弟听到这诡异的声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他们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纷纷像见了鬼一般,逃也似地跑出了病房。
一时间,病房内只剩下阿赞潘围绕着狼哥,有节奏地敲击着人皮鼓,以及阿赞登猜在一旁盘腿打坐,闭目养神,等待着对方降头师的反击,以便在关键时刻突然加入战斗,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阿赞潘一边敲击着人皮鼓,一边口中念念有词,那咒语低沉而晦涩,仿佛在与某种神秘的力量沟通。
随着他的敲击,病房内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好几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阴气。
阿赞登猜则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周围气息的变化,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积蓄着一股强大的力量,随时准备给予对手致命一击。
在深山老林的小木屋里,气氛已然紧张到了极点。阿赞林这边,法坛上狼哥的草人尽管头部被棺材钉钉入地下,但此时却如遭电击般开始不断剧烈抖动,恰似一个人在痛苦地抽搐。
紧接着,一阵仿佛从地狱深渊传来的鼓声,“咚咚咚咚咚咚”,如重锤般狠狠地撞击着阿赞林的耳膜。
这鼓声阴森诡异,吵得阿赞林一瞬间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嗡嗡作响。
在那如雷的鼓声干扰下,阿赞林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尊面目狰狞的地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