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它周身散发着滚滚黑气,血红的双眼闪烁着凶光,猛地一掌朝着阿赞林狠狠拍来。
阿赞林躲避不及,“噗”的一声,一口黑血从他口中喷射而出,整个人瞬间变得摇摇欲坠,脑袋晕晕乎乎,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一直守在一旁的王先生见状,脸色骤变,急忙上前一把扶住阿赞林。
向导阿泰也焦急万分,声音颤抖地说道:“阿赞林师傅,你怎么样?”阿赞林强忍着头晕目眩带来的不适,缓缓摇了摇头,艰难地说道:“我没事……对方找了厉害的降头师来解降,接下来我要动真格的了。
看来对方实力不容小觑。”
此时,法坛上的草人情况愈发诡异,开始不断冒出一阵阵黑烟,黑烟翻滚涌动,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其中挣扎。
仔细看去,还能瞧见一只只面目扭曲的鬼魂正在不断盘旋,它们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与阿赞林的黑法展开了激烈对抗。
阿赞林深知情况危急,不敢有丝毫懈怠,他连忙拿起放在一旁的白酒,猛地灌了一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稍稍稳住了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形。
“对方好厉害的降头术,看来我要是不拿出一点真本事,今日恐怕凶多吉少。”
阿赞林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传承数代的域耶,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按住狼哥的稻草人,开始念起咒来。
那咒语声起初低沉缓慢,渐渐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仿佛狂风骤雨般倾泻而出。
咒语声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王先生和阿泰听到这经咒声音,只感觉头晕目眩,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脑袋里爬行,胃里也翻江倒海般难受。
两人再也忍受不住,慌慌张张地跑出小木屋,直到远离那诡异的声音,才感觉好受了一点。
而此时,小木屋内,一场惊心动魄的斗法正式拉开了帷幕。
与此同时,在医院的病房中,阿赞潘正拿着人皮鼓,敲击的频率越来越快,那诡异的鼓声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震碎。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法坛上的一个铃铛毫无预兆地炸开,铃铛的碎片四处飞溅。
阿赞潘的动作猛地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几乎在同一时间,法坛上的几根蜡烛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折断,一下子断成了两截,烛火摇曳几下后,熄灭在黑暗之中。
紧接着,不知从哪里突然涌出几只厉鬼,它们张牙舞爪,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啸,如黑色的闪电般朝着阿赞潘和阿赞登猜疯狂冲去。
阿赞登猜见状,脸色一沉,怒吼一声:“大胆!敢用鬼来作祟,我收了你们!”说罢,他猛地一甩衣袖,一块刻画着一只威风凛凛老虎的佛牌出现在手中。
他眼神坚定,对着厉鬼用力一指,只见佛牌中的老虎仿佛活了过来,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吼叫。
这吼叫声犹如一道无形的冲击波,瞬间将周围的空气震得扭曲。
紧接着,老虎虚影猛地向前一扑,一下子把冲在前面的厉鬼吞入肚子里。
随后,猛虎虚影又悠然飞回佛牌之中,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阿赞林那边,自己好不容易放出的厉鬼就这么被收了,他自身也受到了一点点反噬。
只感觉一股气血上涌,“哇”的一声,又是一口黑血吐出。
阿赞林又气又怒,咬牙切齿地骂道:“可恶,不讲武德!看来饶不了你们!”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再次集中精神,准备发动更加强大的法术,与对方展开新一轮的激烈对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