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危险。“乘务员!乘务员!你们有医疗箱吗?”
阿赞林焦急地大声呼喊着。那些原本看得愣神,被这奇异一幕惊得不知所措的乘务员小姐姐们,在阿赞林的呼喊声中终于回过神来。“有!有!”
一位乘务员赶紧应道,然后慌慌张张地跑去拿来一个医疗箱。
阿赞林接过医疗箱,迅速打开,只见里面的东西还颇为齐全。
他又一次伸手进背包,从中拿出一些形态各异的草药。
这些草药散发着独特的香气,叶片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仿佛刚刚从神秘的药圃中采摘而来。
阿赞林熟练地将这些草药放在手心,轻轻一用力,草药便被搅碎,绿色的汁液顺着他的手指流淌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搅碎的草药敷在王刚的伤口上,草药与降头虫分泌的粘液相互交融,散发出一种更加浓郁而奇特的味道。
随后,阿赞林拿起医疗箱中的纱布,开始仔细地包扎伤口。
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每一圈纱布都缠绕得恰到好处,仿佛在编织着一道生命的防线。
随着阿赞林有条不紊的操作,王刚的伤口在降头虫和草药的双重作用下,渐渐稳定下来,不再流血。
众人围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期待,直到看到王刚的伤口不再出血,呼吸也逐渐平稳,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小伙子终于保住一条命了。”一位乘客感慨地说道,话语中满是庆幸与欣慰。
此刻,机舱内弥漫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氛围,大家对阿赞林的神奇医术既惊叹又感激,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两个小时在紧张与担忧的氛围中缓缓流逝,王刚终于在阿赞林的全力救治下,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
他的意识仿佛刚从深邃的黑暗中挣扎而出,眼神迷离,喃喃自语道:“我这是死了吗?”
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在这相对安静的机舱内却显得格外清晰。
“没有。你要是死了怎么还会说话。”
阿赞林没好气地回应道,他和娜塔莎正守在王刚身旁,两人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王刚。
此时的王刚依旧虚弱地躺在地上,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机舱天花板,脑海中还在努力拼凑着之前发生的片段。
王刚刚一恢复些许意识,就感觉到自己的伤口传来隐隐作痛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被眼疾手快的阿赞林一把按住。
“别动。劫匪已经被我们解决。
你就安心疗伤。”阿赞林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王刚听闻此言,顿时大吃一惊,他瞪大了双眼,满是难以置信。
自己都身受重伤昏迷过去,究竟是谁能解决那些穷凶极恶的劫匪呢?
这怎么可能啊!“你们……”王刚刚想问,却被阿赞林打断。“好了不要想那么多。
安心疗伤。”阿赞林说道,他不想过多解释,只希望王刚能好好养伤。
“你们是谁?多谢你们。”王刚还是忍不住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好奇。
“不客气。我们就是一个旅客而已。”阿赞林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稀松平常之事。
“对了。枪还给你。”说着,阿赞林拿起那把手枪,塞进王刚手里。
“等落地后就说你英勇和劫匪搏斗,还身受重伤。”
王刚下意识地接过手枪,手指触碰到那还散发着温热的枪管,心中顿时涌起十万个为什么。
他满心疑惑,刚想开口询问,阿赞林又接着说道:“好了,要是有人问就说劫匪是你制服的。
不要牵扯到我们。我们只想过普通生活,不想被人打扰。
有这么大功劳够你立功了。”说完,阿赞林和娜塔莎便转身回到座位。
王刚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此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