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哥此刻已杀红了眼,浑身的伤痛与怒火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狠戾的凶劲。
他对着面前那名还在挥舞棍子的壮汉怒吼一声:“我打死你啊!”话音未落,他猛地抬腿,一记又快又狠的撩阴腿狠狠踢在对方的要害处。
“砰”的一声闷响,那壮汉瞬间如遭雷击,只觉得下半身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这一击震碎。
他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双眼圆睁,嘴巴大张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紧接着,他双腿一软,重重地倒在地上,双手死死捂着裆部,身体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哀嚎着。
那惨叫声凄厉至极,听得人头皮发麻,他的脸更是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痛到了极致。
这时候的乌鸦哥早已顾不上什么章法,打红了眼的他,眼里只有将敌人击溃的念头。
阿赞林见状,也是眼疾手快,他没有丝毫犹豫,抬起一脚,精准地朝着那还在地上捂着裆部抽搐的壮汉的脑袋与脖子连接处踢了过去。
这一脚力道十足,那壮汉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脑袋猛地向后一仰,便彻底晕了过去,身体不再动弹。
解决掉这个敌人,阿赞林转身看向另一侧。一个壮汉正举着棍子朝他扑来,阿赞林不闪不避,反而顺势上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猛地发力,一个干脆利落的过肩摔将其狠狠掼在地上。
“砰”的一声巨响,那壮汉摔得七荤八素,还没等他爬起来,阿赞林的脚已经重重地踩在了他的手臂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壮汉的手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剧痛让他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阿赞林面无表情,顺手从地上捡起那壮汉掉落的棍子,对着还在地上翻滚哀嚎的断手壮汉的脑袋,毫不犹豫地砸了下去。
“咔嚓”一声,棍子竟被这一击直接打碎,而那壮汉的额头瞬间裂开一道口子,鲜血如泉涌般冒出,他连哼都没哼一下,便头一歪,昏死过去。
此时,房间里还剩下三个黑衣壮汉,他们正呈三角之势,死死围攻着乌鸦哥。
乌鸦哥浑身浴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那些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脖颈滑落,浸湿了他的衣服,也染红了他脚下的地面。
他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好累,好想就这样倒下去休息片刻。
他晃了晃发沉的脑袋,试图驱散那阵眩晕感,可视线依旧有些模糊。
剩下的三个黑衣壮汉看着眼前这浑身是血的男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毛骨悚然。
他们齐齐咽了咽口水,握着棍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手心甚至渗出了冷汗。
眼前的乌鸦哥,哪里还像个普通人,分明像一头从血海里爬出来的绝世凶兽,那双眼赤红的眸子,透着一股玉石俱焚的狠劲,让人望而生畏。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同伴,有的昏迷不醒,有的痛苦呻吟,这惨烈的景象让他们心里面隐隐发怵。
可一想到组织的命令,他们又不敢退缩,只能硬着头皮,虎视眈眈地盯着乌鸦哥,三人缓缓移动脚步,试图寻找破绽,将这个可怕的对手彻底拿下。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打斗余响。
阿赞林见乌鸦哥摇摇欲坠,双目赤红地大喊一声:“乌鸦,清醒点!不能睡!
面前还有敌人,解决了他们才能睡!”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想一想这些小鬼子欺负我们国人的画面!想一想抗战时期,这些小鬼子杀了我们多少同胞!
我们是来替天行道,这些都是该死的鬼子!”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乌鸦哥的心上。
那些深埋在记忆里的画面——电视里播放的日军侵华纪录片,被炮火炸毁的村庄,被刺刀挑着的婴儿,跪在地上哭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