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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绳索撑不了多久!”四目道长看着不断绷紧的捆尸索,急得直转圈,“咱们的法术对这西洋尸毒没用,常规法子怕是镇不住他……”
突然,他眼睛一亮:“快!找镇长要麻醉剂!先让他昏睡过去,总能争取点时间!”
文才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啊!法术不管用,说不定现代的东西能管用!”
他连忙摸出手机,手指因为紧张有些发颤,好不容易才拨通了任景超的电话。
此时的任镇长刚睡下没多久,被刺耳的铃声惊醒,迷迷糊糊接起电话:“喂?
是文才啊,这么晚了……”
“镇长!十万火急!”文才的声音带着哭腔,“正义中了邪,快要尸变了!
我们制不住他,你那儿有没有麻醉剂?赶紧送点过来!”
任景超瞬间清醒,瞌睡虫跑得无影无踪:“麻醉剂?
我这儿没有,镇医院药房里应该有!
我现在就联系他们,让他们赶紧送过去!”他挂了电话,连衣服都没顾上穿整齐,就拨通了镇医院院长的电话,语气急促得像打机关枪:“王院长!赶紧让值班的人备上最强效的麻醉剂,送到我家来!人命关天,越快越好!”
我开车送你们过去。
电话那头的王院长虽然一头雾水,却也听出了事情的紧急,不敢耽搁,立刻叫醒值班护士,找出麻醉剂和注射器,骑着摩托车就往任景超家里赶去。。
夜色中,摩托车的灯光像一道急促的流星,划破任家镇的寂静,朝着任景超的方向飞驰——谁也不知道,这现代医学的产物,能否抵挡住那来自西洋的诡异尸毒。
而义庄院内,徐正义的挣扎还在继续,捆尸索的“嘎吱”声越来越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四目道长望着老槐树下那个痛苦扭动的身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撑到麻醉剂送来!
义庄门口的石子路被越野车的轮胎碾得“嘎吱”响,任景超率先跳下车,身后跟着头发花白的王院长和一个拎着医药箱的年轻护士。
老院长戴着厚厚的老花镜,白大褂的袖口沾着些许药渍,显然是被从睡梦中紧急叫起来的;小护士攥着医药箱的带子,指节都泛白了,眼神里满是紧张。
“道长,这到底咋了?”任景超一进院子就看到被捆在槐树上的徐正义,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徐正义双目赤红,嘴角挂着涎水,四颗獠牙外露,正对着空气疯狂呲牙,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模样。
“镇长,情况紧急,先让医生注射麻醉剂再说!”四目道长指着徐正义,语气急促,“他中了蝙蝠的毒,我们的法子镇不住,只能先靠麻醉剂让他安静下来!”
王院长推了推老花镜,定了定神,慢慢走上前。
他先是绕着徐正义看了一圈,又从医药箱里拿出听诊器,小心翼翼地想往徐正义胸口放。
可听诊器刚靠近,徐正义就猛地转头,冲着老院长的手狠狠龇牙,腥臭的气息喷在镜片上,吓得王院长手一抖,差点把听诊器扔了。
“这、这症状……”王院长扶着眼镜,眉头紧锁,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我年轻时在国外进修过,我的教授处理过类似的案例!
这不是普通的毒素,是混合了多种邪异成分的变种毒!”
“您能解?”四目道长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能解!”王院长点头,语气肯定,“当年教授教过,对付这种毒,得用四种血清——狂犬病毒血清、眼镜蛇毒血清、五步蛇毒血清,再加蝎毒血清。
四种混在一起注射,能中和毒素的活性,慢慢把毒排出来。”
“太好了!正义有救了!”家乐激动得直拍手,“看来这西洋的邪毒,还得靠西洋的法子来治!”
“那王院长,麻烦您赶紧给正义注射啊!”文才急道。
“我这医药箱里没带血清,得回医院库房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