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喂了只虫子,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竟然真的有了生气?
几个护士也看呆了,手里的器械悬在半空,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刚才还以为这人是来捣乱的疯子,现在看来,怕是真有通天的本事。
阿赞林松了口气,额头上渗出冷汗。他拔出乌鸦身上的银针,针尾已经变成了灰黑色,像被什么东西腐蚀过。
“暂时稳住了。”他声音沙哑,“但这只是权宜之计,那虫子能暂时压制邪法,撑不了多久。”
他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医生,语气缓和了些:“给他输营养液,保持体温,别让任何人碰他。
我去准备解咒的东西,晚点再来。”
说完,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转身就走。
经过医生身边时,对方下意识地让开了路,眼神里的愤怒早已变成了敬畏。
阿赞林刚走出抢救室,就被守在外面的东兴小弟围住了。“苏大师,我老板怎么样了?”司机急得声音发颤。
“暂时没事。”阿赞林摆摆手,脸色凝重,“我只能暂时压制他的邪法,后面。在慢慢解决。
而抢救室内,医生和护士们围着监护仪,看着上面逐渐平稳的曲线,久久说不出话。
主刀医生捡起地上的听诊器,重新放在乌鸦胸口,听到那有力的心跳声,忍不住叹了口气:“活了……真的活了……”
一个年轻护士小声问:“主任,刚才那位……真的是大师?”
主刀医生没回答,只是望着门口,眼神复杂。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十年的医书,怕是白读了。这世界上,果然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
急诊大厅里,东兴的小弟们听说乌鸦有救了,都松了口气,看向抢救室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
他们不知道阿赞林用了什么法子,但能把快断气的人从鬼门关拉回来,这本事,绝非凡人。
司机脸上还挂着没擦干的冷汗,一把抓住阿赞林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颤:“苏大师!
求您发发慈悲!雷哥、蚱蜢他们……他们也跟乌鸦哥一个样,都在抢救室里躺着,医生说……说怕是熬不过去了!”
阿赞林眉头拧成了疙瘩,刚从乌鸦的抢救室出来,身上还带着那股阴邪的气息。他没多问,只吐出两个字:“带路。”
司机如蒙大赦,连忙在前头引路,脚步踉跄地穿过走廊。
另外几间抢救室就在隔壁,刚靠近门口,阿赞林就闻到了跟乌鸦身上一模一样的阴冷气味,只是浓淡不同。
“就是这儿!”司机推开其中一扇门,里面的景象跟刚才如出一辙雷耀扬躺在病床上,脸色青黑,呼吸微弱,监护仪上的曲线几乎成了直线。
几个医生正围着商量对策,见有人闯进来,刚想呵斥,抬头看见这么多东兴成员,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阿赞林没理会众人,径直走到病床边,看了眼雷哥的瞳孔,又摸了摸他的脉搏,指尖触到一片冰凉。
“跟乌鸦一个路数,阴咒入体,已经蔓延到心脉了。”他说着,从布包里掏出同样的玻璃瓶,里面的黑虫在瓶壁上爬来爬去。
“您……您要干什么?”一个年轻医生忍不住问,想起刚才那只钻进乌鸦嘴里的虫子,胃里一阵翻腾。
阿赞林没答话,捏开雷哥的嘴,如法炮制,将黑虫送了进去。
不过片刻,监护仪突然发出急促的“滴滴”声,原本平缓的曲线猛地弹起,血压和心率像被按了加速键似的往上冲,又骤然回落,几番起伏后才渐渐平稳。
雷哥青黑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些许,嘴唇泛出一丝血色。
“下一个。”阿赞林收起瓶子,转身就往外走。
司机赶紧跟上,又推开另一间抢救室的门。
蚱蜢的情况稍好,但也气息奄奄,阿赞林依旧用同样的方法,几分钟后,监护仪上的数据也开始回升。
连续处理完几个人,阿赞林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