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湾!这香港,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山鸡几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振奋。
他们举起酒瓶,重重撞在一起来:“对!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呜
货船鸣响了汽笛,缓缓驶离码头,朝着公海的方向而去。
甲板上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陈浩南还站在栏杆边,望着那片越来越小的土地,直到它彻底消失在晨雾里。
海风吹起他的衣角,带着咸湿的气息,也带着遥远的希望。
或许此刻他是败走的丧家之犬,但只要这口气还在,只要兄弟们还在,总有卷土重来的一天。
香港的天,亮了。而属于陈浩南的下一场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
天刚蒙蒙亮,铜锣湾的街面还浸在晨雾里,一个穿着东兴马甲的小弟就骑着摩托车,风风火火地冲到堂口,手里的手机贴在耳边,声音急得发颤:“刀哥!不好了!
我们早上带兄弟去收洪兴的场子,推门一看,里面空无一人!”
电话那头的阿刀刚给乌鸦换完药,闻言皱起眉头:“空无一人?什么意思?”
“就是洪兴的人全跑了!”小弟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难以置信的急切,“铜锣湾的几个赌档、夜总会,还有仓库,全空了!
值钱的东西被搬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满地烟头和碎玻璃,连桌椅都被劈了烧了!”
阿刀心里咯噔一下,挂了电话就往病房跑。
乌鸦刚醒没多久,正靠在床头喝粥,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锐利。
“老大,不好了!”阿刀推开门就喊,“洪兴的人跑了!他们在铜锣湾的地盘全空了,人财物都没了!”
乌鸦舀粥的手顿了顿,随即放下勺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跑了?跑得倒快。”
他挠了挠刚长出些发茬的头皮,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跑了正好,省得我们动手清理,还能省点力气。”
“那地盘怎么办?”阿刀追问。
“还能怎么办?”乌鸦靠在床头,指节轻轻敲着被子,“让兄弟们把那些场子收拾干净,该修的修,该换的换,重新装修一遍,尽快开门营业。”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变得狠厉,“现在洪兴跑了,整个香港就是我们东兴的天下!
我倒要看看,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跟我们作对洪兴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是!老大!我这就去安排!”阿刀精神一振,转身就往外走,脚步轻快得像踩了风。
病房里刚安静下来,阿赞林就推门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脸色比昨天好了些,但眉宇间仍带着一丝疲惫。“乌鸦,你怎么样了?”
乌鸦连忙坐直身子,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师傅,我没事了,就是还有点虚。”他看着阿赞林,语气诚恳,“这次真多亏了您,要不然我这条命,怕是真要交代在医院了。”
阿赞林摆了摆手:“你是我徒弟,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我在香港再休息几天,就要离开了。”
“离开?”乌鸦愣了一下,连忙追问,“师傅,您要去哪里?我跟您一起去!
我还想跟着您继续学法术呢!”
阿赞林看了他一眼:“你这帮派的事情怎么办?
刚拿下香港的地盘,正是需要人盯着的时候。”
“没事!”乌鸦满不在乎地摆手,“我让阿刀他们盯着就行,反正现在东兴在香港说了算,没人敢动我们的场子。”
他凑近了些,眼里满是期待,“师傅,您到底要去哪里?”
阿赞林沉吟片刻,缓缓开口:“我准备去苗疆一趟。”
他抬手按了按胸口,那里还残留着与巫供奉斗法时被阴咒反噬的隐痛,“这次为了救你们,跟那阴山派的老东西硬拼,受了点内伤,普通药物治不好。
苗疆有种特产的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