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出什么事了?”
“南哥,我们这两天抢的东兴场子……全被他们抢回去了!”
小弟带着哭腔喊道,“尖沙咀的夜总会、油麻地的赌档,还有码头的货运线……全没了!
东兴的人跟疯了一样,见着我们就往死里打,说是……说是乌鸦他们醒了!”
“什么?”陈浩南猛地拍案而起,手里的酒杯“哐当”撞在桌角,酒液溅了一地,“怎么可能?!”
他一把抓起那小弟的衣领,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狠厉:“你再说一遍?乌鸦醒了?”
“是……是真的!”小弟被他捏得喘不过气,脸色发白,“东兴的人喊得震天响,说乌鸦不光醒了,还让手下的人亲自反攻,兄弟们根本顶不住……”
“啪!”陈浩南狠狠把手里的玻璃杯摔在地上,碎片溅得四处都是,酒吧里的音乐和喧闹瞬间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头。“特么的!这怎么回事?
他低吼着,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不是在医院躺着重伤吗?怎么可能醒了?!”
山鸡和大天二也站了起来,脸上的酒意全消,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乌鸦醒了?这怎么可能?他们明明听说对方中了巫供奉的阴咒,就算不死也得成废人,怎么会突然醒过来,还能带队抢回地盘?
“南哥,我听医院的兄弟说……”那小弟咽了口唾沫,声音更小了,“乌鸦找了个高人,好像是南洋来的降头师,是那个降头师出手,把他们身上的‘问题’给解决了……”
“南洋降头师?”陈浩南几人对视一眼,脸色齐齐变了。
他们在江湖上混得久,自然听过南洋降头术的厉害,那些邪门手段防不胜防,比本土的巫术更阴狠诡谲。
山鸡倒吸一口凉气:“完了……这次怕是真的完了。
巫供奉那边……”
陈浩南的心沉到了谷底。能解了巫供奉的阴咒,说明这个南洋降头师道行绝对不低,那巫供奉现在怎么样了?
他猛地转身,对着身后的小弟厉声道:“你们几个,立刻去清点兄弟们的伤亡,重伤的送医院,轻伤的带回堂口,都给我安排好!”
“是!南哥!”几个小弟不敢耽搁,赶紧应声跑了出去。
陈浩南又看向旁边的陈耀,眼神锐利:“走,我们出去一趟。”
陈耀立刻心领神会,点了点头:“明白,去乱葬岗。”
他知道,陈浩南这是要去看看巫供奉的情况。
这场仗的关键全在那个老法师身上,要是巫供奉出了岔子,那洪兴这次麻烦就大了。
“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陈浩南咬着牙,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必须去乱葬岗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信邪,巫供奉是阴山派的大长老,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南洋来的降头师?
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山鸡和大天二也跟着起身,脸上带着同样的凝重。酒吧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刚才的得意和狂欢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突如其来的变故带来的紧张。
几人快步走出酒吧,外面的小弟已经备好了车。陈浩南率先钻进车里,陈耀紧随其后,山鸡和大天二坐进了另一辆。
引擎轰鸣着发动,两辆车一前一后冲出停车场,朝着城郊乱葬岗的方向疾驰而去。
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陈浩南望着窗外掠过的霓虹,眉头紧锁。
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次的事,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棘手。
南洋降头师……巫供奉……乌鸦……这些名字在他脑海里盘旋,让他第一次对这场地盘之争,生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
乱葬岗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巫供奉还在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南洋降头师,又会给洪兴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无数个问题在他心头翻涌,让他恨不得立刻飞到乱葬岗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