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成功了!”
三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期待。
林间的树叶被风卷得簌簌作响,一个穿着靛蓝苗布短打的年轻小伙子正拼尽全力狂奔,草鞋踏过青石板路时溅起细碎的泥点,额前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砸在衣襟上晕开深色的印子。
他怀里揣着的竹哨被攥得发烫,每跑一步都忍不住回头望一眼后山的方向那里,正是小鬼子藏匿的地方。
“大长老!大长老!好事!天大的好事!”小伙子终于冲到挂着五色经幡的竹楼前,连门帘都没来得及掀,就隔着竹栏高声喊了起来,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急促。
竹楼内,年过七旬的大长老苗凤正坐在火塘边捻着蛊线,听到喊声猛地放下手中的活计,银饰满头的脑袋微微一抬,眼中瞬间闪过锐利的光。
她扶着竹椅扶手站起身,腰间的苗银腰带碰撞出清脆的声响:“进来讲!可是那些鬼子有动静了?”
小伙子推门而入,大口喘着粗气,却迫不及待地说道:“是!
大长老,他们找到黄金了!就在后山的溶洞里!我们……我们可以收网了!”
“好!太好了!”苗凤的声音陡然拔高,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她重重一拍竹桌,桌面上的陶碗都震得跳了跳,“这些小鬼子总算钻进我们的圈套了!
只要他们敢来苗寨,就让他们有来无回!这苗疆的山山水水,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里屋的门帘被轻轻掀开,阿赞林和苗灵儿并肩走了出来。
阿赞林身着黑色苗服,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好戏,总算要开场了。”
苗灵儿则挎着绣花蛊囊,少女的脸上没有丝毫怯意,反而满是跃跃欲试:“现在就等其他小鬼子自投罗网,让他们尝尝我们苗疆的厉害!”
苗凤点点头,率先走向门外:“走,我们去空地上。”
三人踩着霞光来到竹楼前的晒谷场,这里是苗寨的中心,四周散落着晾晒的草药和玉米。
苗凤站在晒谷场中央,双手合十置于胸前,口中开始念起古老的苗语咒语,声音低沉而庄重。
阿赞林和苗灵儿分列两侧,和大长老一起念咒,三人的声音形成奇特的韵律。
随着咒语声越来越急促,先是晒谷场边的老槐树上传来第一声“滋滋滋的蝉鸣,紧接着,四面八方的蝉鸣如同潮水般涌来。
一瞬间,整个苗寨的知了仿佛被唤醒,从竹林、稻田、屋檐下,甚至石缝里,都传出密集的“滋滋”声,层层叠叠,响彻夜空。
这蝉鸣并非寻常声响,而是苗寨人提前约定好的信号特殊的频率只有寨子里的人能分辨。
正在家中打磨砍刀的阿虎听到蝉鸣,猛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刀刃在霞光下闪过一道寒光,吹口气便能斩断飘落的草叶。
坐在火塘边挑拣蛊虫的妇人,迅速将剧毒的金蚕蛊、噬魂蛊装进特制的竹管,眼神坚定。
甚至连半大的孩子,也握紧了手中削尖的木矛,守在自家的竹楼门口。
整个苗寨瞬间进入戒备状态,村民们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只有蓄势待发的沉静。
砍刀泛着冷光,箭头磨得锃亮,蛊囊里的虫鸣与蝉鸣呼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待那些贪婪的入侵者,踏入这片早已布好的死亡陷阱。
竹楼前的石凳上,霞光像一层薄纱轻轻覆在阿赞林和苗灵儿身上。
阿赞林的手掌宽大而温暖,紧紧包裹着苗灵儿的手,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指节上的薄茧那是常年养蛊、练蛊留下的印记。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少女被霞光映得柔和的侧脸,声音放得极轻:“灵儿,紧张吗?
那些小鬼子,很快就要来了。”
苗灵儿没有抬头,只是往他的肩膀又靠得紧了些,鼻尖能闻到他法袍上淡淡的草药香,那是让她无比安心的味道。
她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坚定,甚至带着几分少女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