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狠劲:“不怕。
只要他们敢踏进苗寨一步,我蛊囊里的小家伙们,会好好教他们怎么做人。”
她顿了顿,声音冷了几分,握着阿赞林的手也微微收紧:“这些小鬼子真该死,居然敢觊觎我们苗疆的东西。
这里的每一棵树、每一棵草、每一朵花,都浸着我们苗人的血和魂,哪轮得到他们来碰?
既然敢来,就别想活着走出去,正好留下来给我的蛊虫当养料。”
阿赞林听着她带着稚气却无比认真的话,忍不住轻笑一声,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好,都听你的。”
两人不再多言,就那样静静地坐着,霞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像一道牢不可破的屏障,静静等待着夜幕彻底降临,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而在不远处的芭蕉树丛后,莎莎正死死攥着手中的帕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躲在阴影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石凳上的两人,那亲密依偎的模样,像一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心上。
她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羡慕又嫉妒的情绪几乎要将她淹没,后槽牙都快被她咬碎。
“为什么……为什么苏大哥身边的人不是我?”莎莎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苗灵儿,你凭什么什么都跟我抢?
以前抢圣女的位置,现在连男人也要抢!”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挺了挺胸,脑海里全是不甘的念头:“我皮肤比你白,胸比你大,说话的声音也比你软,哪里比不上你?
就因为你下手比我快,就该把苏大哥抢走吗?”
“我不甘心!我绝对不甘心!”莎莎的眼神渐渐变得偏执,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苏大哥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不管用什么办法,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要把他抢回来!”她死死盯着阿赞林的背影,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占有欲,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野兽,正等待着出手的时机。
夜色像一块厚重的黑布,将整个苗寨裹得严严实实。
时间在寂静中一分一秒流逝,原本该有虫鸣犬吠的村寨,此刻却静得能听见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
家家户户早已熄灭了灯火,窗棂里没有一丝光亮透出村民们吃完晚饭,就按照提前约定好的计划,掐断了所有光源,连平日里看家护院的土狗,也被关进了特制的竹笼,生怕一声犬吠惊动了即将到来的不速之客。
整个苗寨仿佛陷入了沉睡,空荡的石板路上看不见半个人影,只有挂在竹楼屋檐下的五色经幡,在夜风中轻轻晃动。
家家户户的门后、窗下,都藏着紧握武器的村民,他们屏着呼吸,眼神警惕地盯着屋外,静静等待着最后发动攻击的信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时针悄然指向凌晨一点,远处的山路尽头,几道微弱的车灯闪过,很快又熄灭。
紧接着,十辆改装过的静音货车如同幽灵般,缓缓驶入苗寨。
车轮裹着特制的防滑静音胎,驶过石板路时几乎没有发出声响,只有轻微的引擎嗡鸣,很快便被夜色吞噬。
驾驶第一辆车的正是井田,他紧握着方向盘,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副驾驶的忍者皱了皱眉,总觉得心里发慌,忍不住开口:“队长,你有没有觉得哪里怪怪的?
今晚这苗寨也太安静了,连点动静都没有……”
井田闻言,反手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现在都凌晨一点了,村民不睡觉难道还出来蹦迪啊?”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苗寨安静才好,正好方便我们运黄金。
难不成你还想让整个苗寨的人都知道我们在搬他们的宝贝?真是笨得无可救药!”
被打的忍者不敢反驳,只能缩了缩脖子,乖乖闭上嘴。
井田不再理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