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比和井上趴在粗壮的枝干上,手中的高倍望远镜镜头死死锁定着祠堂前的空地,王贵川挥刀斩落头颅的画面清晰地映入眼帘。
“啧啧,这些村民还真是野蛮。”井上放下望远镜,眉头皱了皱,语气里满是不屑。
他原本以为井田带着的忍者小队至少能撑到杀手抵达,却没想到连三天都没熬过去,最后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野比却毫不在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轻轻敲击着望远镜外壳:“死了就死了,一群没用的废物罢了。”
在他眼里,那些忍者不过是随时可以替换的棋子,“只要有钱,想要多少忍者都能招来,这批死了,下一批很快就能补上。”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急切,“倒是那些暗网杀手,不知道现在到哪里了。”
一想到暗网订单上那些杀手的资料有人能在千米之外精准狙击,有人擅长用毒杀人于无形,还有人精通近身格斗,能在三分钟内扭断目标的脖子野比就忍不住兴奋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病态的期待:“我真想早点看到,那个自以为厉害的降头师,脑袋被杀手割下来的样子。
想想那画面,就让人热血沸腾。”
井上点点头,重新举起望远镜,扫过苗寨的竹楼:“根据暗网的消息,全球各地的杀手已经开始行动了。
有人藏在集装箱里偷渡到港口,有人伪装成背包客混过边境检查,还有人跟着走私车队穿越丛林……不出一个星期,他们就能全部抵达苗疆。”
“一个星期……”野比重复着这个时间,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到时候,真正的猎杀时刻就开始了。
我倒要看看,那个阿赞林是不是真的有三头六臂、刀枪不入,能扛住这么多顶尖杀手的围攻。”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阿赞林倒在血泊中的场景,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说完,野比率先收起望远镜,将其塞进随身携带的黑色背包里。
他双腿微微弯曲,身体像猎豹一样轻盈地从树枝上跳了下来,落地时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井上紧随其后,动作同样敏捷利落。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转身钻进茂密的树林里。深色的衣服与周围的树荫融为一体,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杀戮奏响序曲。
他们要做的,就是在暗处静静等待,等待那些杀手带来的“好消息”。
祠堂前的空地上,血腥味浓得化不开。王贵川拄着鬼头刀站在中央,鲜血顺着刀身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朵朵暗红色的花。
他浑身浴血,原本花白的头发黏在额头,浑浊的眼睛里还带着未散的杀气,像极了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杀神,连周围的村民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大长老苗凤缓缓走上前,她穿着绣满蛊纹的深色苗服,银饰在走动时发出细碎的声响,自带一股威严。
她目光扫过满地头颅和尸体,最后落在王贵川身上,轻轻叹了口气这口气里,有对逝去先烈的缅怀,也有对侵略者的憎恶。
随后,她抬手一挥,声音清晰有力:“带下去!把这些小鬼子的尸体,全丢进蛊池喂蛊!”
“好嘞,大长老!”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立刻应声上前,他们手上戴着厚厚的麻布手套,动作麻利地将尸体和头颅归拢到一起。
有人找来粗木杠,用绳索将尸体绑在上面,两人一组抬着,朝着苗寨深处走去那里藏着苗疆最神秘也最危险的地方,蛊池。
蛊池坐落在一片密不透风的竹林里,池边围着刻满古老符文的青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腥气。
池水浑浊发黑,表面漂浮着一层薄薄的黏液,偶尔能看到水下有东西快速游动,激起细小的涟漪那是池子里养着的蛊虫,有通体赤红的“噬心蛊”,有细如发丝的“缠骨蛊”,还有带着斑斓花纹的“腐肉蛊”,千奇百怪,每一种都带着致命的毒性。
苗疆养蛊有个规矩,想要培养出能号令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