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林身着黑色法袍,指尖夹着三张泛着幽绿暗光的邪符,盯着那面缠满邪符的大网,喉间滚出一声沉喝:“还敢嘴硬!”
网中女鬼吴娜娜长发凌乱如蛛网,苍白的脸颊上布满狰狞血纹,双手指甲暴涨成青黑色利爪,疯狂撕扯着网眼。“你们这些卑鄙小人,用邪术困我,有种放我出来!”
她的声音尖利如破锣,带着穿透耳膜的寒意。
阿赞林眼神一厉,手腕翻飞,邪符如离弦之箭般接连砸向女鬼第一张贴在她眉心,瞬间爆发出刺眼的白光;第二张落在她心口,滋滋作响的黑烟顺着衣袍蔓延;
第三张钉在她脚踝,激起一串噼啪作响的火星。女鬼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身躯在网中剧烈抽搐,原本凝实的鬼影竟变得有些透明。
不远处的断墙后,吴娜娜的残魂分身本体被困网中,此为执念所化正一脸阴毒地盯着场中众人,嘴角淌下黑血也浑然不觉。
她捂着被咒力灼伤的胸口,忍受着魂魄撕裂般的剧痛,眼中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哪怕我魂飞魄散,也绝不会放过你们……哈哈哈!”笑声嘶哑凄厉,听得秦教授身后的几个学生浑身发颤。
秦教授推了推滑到鼻尖的金丝眼镜,小心翼翼地从学生身后走出。
他穿着白大褂,袖口沾着泥污,脸上带着几分局促与急切,走到阿赞林身侧三步远的地方停下:“这位先生,请问你怎么称呼?我有个不情之请,想和你商量一下。”
阿赞林头也没回,目光仍锁定着网中女鬼,声音冷得像冰:“什么事。”
“是这样的,”秦教授咽了口唾沫,指了指身后印着“中微子研究院”字样的仪器箱,“我是中微子研究院的秦伯涛,一直致力于咒中微子的捕捉与研究,特意带学生来这处阴气极重的废弃地,可折腾了半个月也毫无进展。”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狂热,“我想……我想花钱买下你手上的‘中微子’。”
阿赞林终于转过身,浓眉微挑,眼中满是好奇:“什么是中微子?”
秦教授立刻指向网中仍在挣扎的女鬼,语气激动:“她就是!
我们检测到她的魂魄波动与理论中的咒中微子完全吻合,是绝佳的研究样本!”
阿赞林闻言嗤笑一声,指尖摩挲着法袍上的蛇形纹饰:“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听说鬼还有‘中微子’的称呼。”
他摇摇头,语气斩钉截铁,“不好意思,我不能卖给你。你只是个普通人,这女鬼怨气极重,若是让她跑出来,你们这些人不出半个时辰就会被她吸干精气,到时候就是害了你们自己。”
他瞥了眼秦教授身后吓得瑟瑟发抖的学生,补充道,“你们没有克制她的手段,抓不住她的。”
“这……这……”秦教授脸上的激动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为难与不甘。他望着网中女鬼,又看了看身后的中微子捕捉器,嘴唇动了动,终究是说不出反驳的话他们刚才试图用仪器捕捉女鬼时,差点被她的怨气反噬,若不是阿赞林及时出手,恐怕早已酿成大祸。
秦教授无奈地叹了口气,垂下头:“好吧。”
阿赞林不再理会他,转头看向网中。
此时女鬼已被邪符打得气息奄奄,鬼影愈发淡薄,挣扎的力道也弱了许多。
他从挎包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佛牌,佛牌质地粗糙,隐隐能看到骨骼的纹理这是一块尚未入灵的宾灵佛牌,由横死之人的眉心骨打磨而成,经东南亚降头术秘法加持,是禁锢厉鬼的绝佳容器。
阿赞林闭上眼,口中念念有词,晦涩难懂的引灵经咒在夜空中回荡,佛牌表面渐渐浮现出一圈暗红色的光晕,散发出一股摄人的阴气。
就在女鬼的魂魄即将被佛牌吸力牵引而出时,意外陡生!
远处的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咻!”一道寒芒划破夜空,直刺阿赞林的后心!
阿赞林的徒弟乌鸦一直警惕地守在旁边,见状瞳孔骤缩,大喊一声“师傅小心!”,毫不犹豫地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