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一把将阿赞林按倒在地。
“噗嗤”飞刀精准地刺入乌鸦的屁股,带出一串血珠。
“啊哟我的妈呀!好疼!”乌鸦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引灵咒的节奏,佛牌的吸力瞬间减弱。
网中女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趁着咒绳松动的缝隙,化作一缕黑烟,从网眼钻了出去。她在空中盘旋一圈,发出一声怨毒的嘶吼:“你们都要死!
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回来报仇!”话音未落,黑烟便消失在操场尽头的黑暗中。
“乌鸦,你怎么样?”阿赞林连忙扶起徒弟,眼中闪过一丝关切。
“师傅,我没事,就是屁股有点疼……”乌鸦龇牙咧嘴地说道。
一旁的秦教授也手忙脚乱地凑上来,帮忙搀扶乌鸦,脸上满是愧疚:“小哥,你怎么样?
都怪我们,若不是我们来这里捕捉中微子,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事情紧急,顾不上这些了。”阿赞林摆摆手,眼神凝重地望向操场大门的缺口处。
那里,四个身影正缓缓走来。为首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身着灰色法袍,法袍上绣着诡异的黑色骷髅图案,正是江湖上臭名昭着的绝杀老人。
他身后跟着他的徒弟:面色阴鸷的欧阳明,还有手持武士刀、眼神狠辣的日本人井上,以及身材矮胖、嘴角挂着涎水的野比。
四人步步逼近,脸上都带着毫不掩饰的狠毒笑容,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杀意。
绝杀老人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着阿赞林,桀桀怪笑道:“小子,今天这里就是你的埋骨地,我看你还能跑哪里去!”
绝杀老人往前踏出一步,灰色法袍下摆无风自动,露出袖口绣着的黑色骷髅纹路,眼中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小子,只能怪你命不好,敢弄死我师兄阴山派大长老!今天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他抬手猛地拍向自己胸口,咳出一口黑血喷在掌心,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彻骨的怨毒:“上次算你命大,中了我的万毒掌居然被苗疆那些老不死的治好!
这次没有那些老家伙在身边护着你,我看你还能怎么办!”话音未落,他环视四周荒败的景象,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不就是个东南亚降头师吗?
还敢在我们中国的土地上掀起什么风浪?今天这废弃学校,就是你的埋骨地!”
阿赞林闻言挑眉,黑色法袍上的蛇形纹饰在月光下泛着幽光,他指尖摩挲着残留的咒力,眼神淡漠如冰:“我都不认识你,再说了,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
“臭小子,还敢嘴硬!”绝杀老人气得浑身发抖,灰色胡须根根倒竖,“既然你忘了,那我就提醒你一下还记得上次你在香港和我师兄斗法的事情吗?”
阿赞林恍然大悟般嗤笑一声,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呵呵,原来是他。
那是他技不如人,自己被自己的法术反噬,怎么还怪到我身上了?”
他向前逼近半步,身上的阴煞之气骤然散开,“难不成,你们阴山派的人都输不起?和别人斗法输了,就要回头来报仇?”
他眼神扫过绝杀老人身后的欧阳明三人,语气愈发讥诮:“那要是这样,你们还真的是小肚鸡肠。”
“废话少说!今天我非要给我师兄报仇雪恨不可!”绝杀老人被怼得面红耳赤,怒喝一声,右手猛地一扬,三张泛着腥臭的绿色符纸凭空出现,符纸上用鲜血画着扭曲的骷髅咒文,带着浓郁的尸气直扑阿赞林面门。
阿赞林眼神一厉,不退反进,左手飞快从怀中掏出四张黑色邪符,符纸边缘泛着幽绿暗光,上面用尸油混合骨灰画着东南亚降头秘咒。
他手腕翻飞,黑符如离弦之箭般射出,精准对上那三张绿符
“噼啪!轰隆!”
黑色邪符与绿色符纸在半空中轰然相撞,降头术的阴毒咒力与阴山法的尸气瞬间爆发,刺眼的白光夹杂着黑烟炸开,火星如流星雨般四散飞溅,落在地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