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涂过了”
她不说话了。
张贺年说:“药呢”
“抽屉里。”
张贺年拉开抽屉看到几盒药膏,食指匀了药膏涂了上去,他动作很轻,她还是疼的身子颤了一下,他抬眼看她伸手挡住的脸,“去医院看看。”
秦棠咬唇,难耐將她侵袭,“不用。”
“万一撕裂”
“今天已经好很多了。”
张贺年不觉得她好了很多,温声说:“去医院,別耽误。”
“我不去。”
“秦棠。”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张贺年说一不二,將睡衣给她穿上,他自己的衣服连外套都没有脱,正经严肃,和她形成对比。
秦棠钻进被子里,还是那句话:“我不去。”
张贺年將被子掀开,把人抱了起来,她的脸涨得通红,他拍了下她的屁股,她敏感得抖了下,“由不得你,拖著严重了怎么办你不疼死撑”
秦棠:“……”
……
秦棠还是被张贺年带去了医院,医生查看她情况的时候,张贺年隔著一个帘子在等著,刚进来的时候他说的是他女朋友行房后不舒服。
医生就没赶他出去等。
秦棠脸皮还是薄了点,一声不吭,都是张贺年在说话。
这家医院还是她实习的医院,就怕被人认出来。
值班的是女医生,但还是难堪。
检查完出来,张贺年隔著门帘瞥了一眼,秦棠背对他的方向在穿裤子,她脸上的温度就没下来过,一直烫的厉害。
“轻微撕裂,她有自己涂药是吗”医生问张贺年。
张贺年:“恩,涂了药。”
“坚持涂就行了,注意这段时间別碰水,別同房,你们这些男生能不能多为女孩子考虑考虑,都做到撕裂了。”
张贺年没有辩驳:“下次注意。”
“是要注意,要是女孩子喊疼的时候就要停了,別硬来。”
张贺年很认真,都听进去了。
从医院出来,秦棠低著头,心想以后在医院可千万別碰到那位老师,希望那位老师不记得她。
但已经留下了看诊记录。
秦棠十分煎熬。
回到景苑,都快十一点半了,时间不早了。
秦棠要上晚班了,明天可以休息,而且这个点也睡不著,让她更不安的是等会的事……
“饿不饿”
秦棠刚要上楼就听到张贺年问她。
秦棠扶著楼梯回头,“不饿。”
张贺年走到她身后来,“明天上班”
“休息。”
张贺年说:“那就聊聊。”
“要、要聊什么”
张贺年来到她身后,二话不说將人横抱起来往沙发上一坐,她则坐在他腿上,她扶著他的肩膀,很不自在被他这么抱著,想到白天蒋来说的话,让她別把蒋楚今天来过医院的事告诉他,她是没有说的打算。
“聊聊你最近失眠的事。”
秦棠说:“我没……”
“秦棠,你当我看不出来”
秦棠再次沉默。
张贺年搂著她的腰身,掌心往上挪了几分,漫不经心的,“什么时候开始失眠的”
“医院压力大,有点焦虑而已。”
“难道不是因为我”
“不是。”
“真不是假不是”
秦棠极力否认:“真的不是。”
“那就聊聊前晚的事。”张贺年垂眸望著她的侧脸,她皮肤很白,这个角度看得见她眼尾的湿润,还將她眼底那抹深藏的慌乱不安尽收眼底。
秦棠不说话。
张贺年琢磨了会,说:“秦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