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想要你,你怎么躲都没用,就像现在,你不说话逃避,也改变不了那晚发生的事……”
“別说了,求你了……”
秦棠慌张出声,难堪至极。
“害怕也没用。”
“可我不想。”秦棠问他,声音在抖。
“不想也没用。”张贺年声音温柔了些,“即便你不来北城,我回桉城也是一样,迟早的问题而已。”
意思就是她就算当初不来北城,他到时候回到桉城,他们俩还是一样的结果。
秦棠的心臟一寸寸沉到底。
她那点侥倖全部被他扼杀在摇篮里。
秦棠抬眸看他:“我要是没分手呢”
“一样抢过来。”
秦棠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强势、不讲道理。
“刚开始都会不习惯,你有时间慢慢习惯。”张贺年跟她谈判上了,“秦棠,你跟我,没什么不好的。”
秦棠仍旧沉默的功夫,张贺年又吻过来。
她颤颤巍巍的:“別吻了……”
前晚的印象深刻,想起来就怕。
明明表面那么正派,到底情事就变了个人。
张贺年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又要哭的表情,眼泪隨时都能掉下来。
张贺年克制住,没再吻下去,说:“你还没好,我不会碰你。”
秦棠没有觉得轻鬆,说:“我困了,我想休息了。”
张贺年见好就收,没有再难为她,“好,早点休息。”
秦棠从他身上下来,好不容易站稳身体,他又说了句:“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包包,这张卡给你,你想买什么都可以。”
隨即递过来一张卡。
在部队是没有多少工资的,他有另外的投资,在不影响正业的情况下,养秦棠是绰绰有余的。
秦棠想的是,他是当做在包养她么,又是送包又是送卡的,她没接过那张卡,“不用,我不买包。”
“你搬走没有带走我母亲送你的包,是不喜欢”
“我上班用不到。”
“平时呢”
秦棠说看著他:“我有包包背。”
“那你把卡收下。”
“我真的不需要。”
和他发生这段关係本就是越界,本就是不被允许的,他用的词还是『跟他』,而不是和他在一起,只有包养的关係才是『跟』。
她不想的。
张贺年没再强迫她收下,“去睡吧。”
回到房间,秦棠锁上门,进了浴室刷牙,可怎么都去不了那股味道,尤其是身上,都是他的痕跡。
还是洗了个澡,认真搓著脖子上的痕跡,越搓越红。
一时半会这痕跡是下不去的。
……
第二天秦棠不上班,不確定张贺年在不在,刚好又是周末,她起来后很久都没下楼,听到楼下传来张贺年和阿姨说话的声音,秦棠才知道张贺年还在,都早上十点多了,大概是今天休息,她到中午才下的楼。
张贺年果然在,阿姨也在,在煲汤,说是特地给秦棠做的桉城菜系。
“张先生,很少见你休息在家。”
张贺年翻著报纸看,一副老乾bu做派,“恩,秦棠来北城这么久了,没带她出去走走,今天刚好有时间,出去逛逛透透气。”
“张先生说的对,整天闷在家里也不是事,秦小姐在医院上班那么辛苦,也该放鬆放鬆了。”
秦棠脚步声放缓,张贺年先看见的秦棠,放下报纸,说:“醒了饿不饿”
秦棠匆忙看了一眼张贺年,察觉张贺年在看她,她匆忙进到厨房,和阿姨说话。
张贺年没有跟进去,仍旧坐在沙发上,手机响起,是蒋来打来的电话,他起身走到阳台才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