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少了几分出尘的道家气韵，多了几分属于这个年纪的清爽与不羁，甚至……带着点邻家学长般的阳光气息。
这显然是用了某种小小的法术，改变了发型的束缚，使其看起来与普通高中生无异。
此刻的他，除了那双眼睛依旧深邃难测，气质中偶尔还会流露出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慵懒和洞悉之外，从外表上看，已然是一个容貌俊朗、身材挺拔的普通高中男生，根本看不出半点道士的影子。
姜若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牢牢地定格在他的脸上，尤其是他那双此刻显得格外清亮有神的眼睛。
她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王悼瑾，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有惊讶，有新奇，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微的悸动。
王悼瑾被她看得有些莫名，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校服，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不太自然的神色，耳根似乎有些微微发烫。
他走到姜若面前，带着点不确定和不好意思的语气问道：
“怎么了？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没洗干净吗？还是……”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还是我这样穿……不好看？”
他的问话，让沉浸在惊讶中的姜若猛地回过了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