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五、阮小七则直扑厉天闰,分水叉与钩镰枪一左一右,逼得他不得不回刀自保。
“再撑片刻!”杜壆低喝一声,突然变招,丈八蛇矛猛地贴地横扫,枪尖擦着江面掀起水花,直逼石宝下盘。石宝慌忙后跳,脚刚沾船板,却没料到阮小二早已绕到他身后,丧门剑寒光一闪,剑尖抵住了他后腰。“别动!”阮小二声如惊雷,刀刃已划破石宝的白甲,凉意直透皮肉。
厉天闰见石宝被制,心头一慌,虎刻大刀的攻势顿时乱了。杜壆抓住机会,长枪直刺他心口,厉天闰急忙横刀去挡,“铛”的一声巨响,大刀被震得脱手飞出,落入江中。还没等他去捡,阮小五的分水叉已架在他脖颈上,叉尖的锋芒刺得他皮肤发疼;阮小七则一脚踹在他膝弯,厉天闰“噗通”一声跪倒在甲板上,膝盖磕得生疼。
“绑了!”杜壆喘着粗气,抬手抹去脸上的血与水。阮家三雄立刻取出绳索,将石宝与厉天闰反绑了双手,又用布条堵住他们的嘴——石宝还在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怒喝,厉天闰则瞪着杜壆,眼神里满是不甘。
刚捆好两人,江面上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却是之前被打散的白衣水寇想驾船来救。阮小七眼疾手快,抓起高可立掉落的弓箭,一箭射断了为首那艘船的船帆绳索。“谁敢过来,这两人的性命可就保不住了!”阮小二提着丧门剑,指着被绑的石宝与厉天闰,声音传遍江面。
水寇们见状,果然不敢再动,犹豫片刻后,竟纷纷调转船头逃走了。杜壆走到石宝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说粮是赃粮,可这粮是在各地采买,要运去九州好起兵北伐,灭辽平虏,立不世功勋。如今你四人被擒,还有何话可说?”石宝瞪着眼,却只能发出沉闷的怒哼,再也没了方才的嚣张。
阮小五踢了踢厉天闰的腿:“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若不是杜将军手下留情,你俩早成矛下亡魂了!”杜壆摆了摆手,示意将两人押进船舱:“先看好他们,等回到营地,再交由王将军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