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重伤昏迷被赶出王府,去蔡相手下做了一个兵马保义使,一手刀法使得出神入化,更有一手‘连珠箭’的绝技,百发百中。只因不愿趋炎附势,又得罪了蔡相,被罢了官,还差点被打断了一只胳膊,辗转来投我柴府,我为他求医诊治,如今是我府中的教头,统管庄客护院的操练。”
宣赞闻言,对着宋江、王英拱手行礼,语气恭敬:“久闻宋押司‘及时雨’之名,江湖上流传着您无数义举,宣赞仰慕已久;王英兄弟‘矮脚虎’的威名,也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幸甚幸甚!”
宋江连忙回礼,心中暗叹:如此猛将,竟遭奸臣排挤,实在可惜。他举杯道:“宣教头过誉了。宋江不过是一介亡命之徒,怎当得‘义举’二字?倒是教头您,宁折不弯,不肯与奸臣同流合污,这份气节,才真叫人敬佩!我敬教头一杯!”
宣赞也不推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沉声道:“宋押司此言差矣。您仗义疏财,救危扶困,江湖上谁人不知?当年您在郓城县,为了接济贫苦百姓,常...常掏空自己的俸禄,就连陌路人有难,您也从不推辞。这般胸襟,岂是那些趋炎附势之辈能比?”
王英见二人相谈甚欢,也凑趣道:“宣教头,我听说您刀法超群,不如日后有机会,咱们切磋切磋?”
宣赞哈哈一笑:“王英兄弟武艺高强,末将正想讨教一二!若有机会,定当奉陪!”
柴进看着三人意气相投,心中甚是欣慰。他又为众人斟满酒杯,缓缓道:“公明此去青州,路途遥远,虽说是风波渐平,但江湖险恶,朝廷的鹰犬也未必罢休。宣赞不仅武艺高强,且熟悉青州一带的地形,不如就让他护送你二人前往白虎山,也好有个照应。”
宋江闻言,心中一动,却连忙推辞:“大官人,这万万不可!宣教头是您的得力助手,若随我们离去,柴府的防务岂不无措?宋江万万不敢夺人之爱!”
宣赞却站起身,对着柴进躬身道:“大官人,末将在柴府叨扰多日,蒙您收留庇护,无以为报。宋押司是天下少有的义士,能护送他前往青州,是末将的荣幸。况且,末将早已厌倦了无所事事的生活,也想寻一个能施展抱负的去处。若宋押司不嫌弃,末将愿追随左右,效犬马之劳!”
宋江心中又惊又喜,连忙起身还礼:“宣教头言重了!您肯屈尊相随,宋江求之不得!只是我如今亡命天涯,前途未卜,恐委屈了教头!”
“宋押司哪里话!”宣赞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末将所求,并非荣华富贵,而是能追随一位明主,为国为民做些实事。您心怀天下,重情重义,正是末将想要追随的人!即便日后刀山火海,末将也绝不退缩!”
柴进见状,哈哈大笑:“好!好!好一个惺惺相惜!公明,宣赞既然真心相投,你便不要再推辞了。有他在你身边,我也能放心些。”说罢,他转身对身后的管家道:“去取一百两黄金、二十匹骏马、十副上好的甲胄和兵刃来,给公明和宣赞、王英贤弟路上使用。”
管家连忙领命而去。宋江看着柴进如此豪爽,心中感激涕零,再次躬身行礼:“大官人之恩,宋江无以为报!今日之别,不知何日方能再见。日后若有任何差遣,哪怕是千里之外,宋江也必星夜赶来!”
柴进扶起宋江,拍了拍他的肩膀:“公明不必如此。你我兄弟一场,何必言谢?只是你此去青州,既要小心朝廷的缉捕,也要留意江湖上的宵小之辈。孔太公虽有田庄护院,燕王虽然清剿了一遍,但青州一带I并不太平,白虎山附近有不少山贼草寇,还有二龙山、桃花山的人马,你需多加留意,凡事三思而后行。”
宋江点头道:“大官人所言,小弟铭记在心。日后若有机会,定要整顿青州的江湖秩序,让百姓能安居乐业。”
不多时,管家便带着下人,将黄金、骏马、甲胄和兵刃送到了前厅。柴进亲自为三人挑选兵刃:“公明,这柄朴刀是用镔铁打造,锋利无比,你且拿去防身;王英贤弟,这对短枪重量适中,最适合你的身手;宣赞,这杆长槊和你惯用的铁刀,都是上好的兵器,你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