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百姓于水火,扶大厦之将倾。制使有万夫不当之勇,又有报国之心,若肯屈尊相助,宋江愿以心腹待之,共图大业,让百姓安居乐业,让英雄有用武之地!”
宣赞也接口道:“杨制使,末将宣赞,曾效力朝堂,深知奸臣误国之痛。宋押司心怀仁德,重情重义,实乃明主。你我皆有报国之志,何不携手同心,共创一番事业?”
杨志沉默良久,眼中闪过挣扎与动容。他想起自己一生坎坷,空有一身本领却报国无门,看着宋江眼中的赤诚与坚定,又念及孔太公的举荐之恩,终于长叹一声,起身对着宋江躬身行礼:“宋押司若真能践行所言,以百姓为重,杨志愿弃暗投明,追随左右,效犬马之劳!”
此后又是数日,孔太公庄内灯火通明,酒酣耳热之际,庄客忽然引着一名蒙面汉子匆匆入内,递上一封封蜡密信。宋江拆开一看,字迹豪放洒脱,正是晁盖亲笔——自智取生辰纲后,他已在梁山竖起“替天行道”大旗,聚众数千,如今特遣人星夜送信,邀宋江携众兄弟上山聚义,共图大事。
“好!”王英一拍桌案,酒碗险些震翻,“梁山寨地势险要,粮草充足,晁天王又仗义疏财,咱们去了那里,再也不用东躲西藏!”
宣赞也颔首附和:“梁山如今声名鹊起,四方好汉纷纷来投,正是积聚实力的好去处。宋押司若登梁山,必能与晁天王同心协力,成就一番事业。”
宋江捧着书信,心中波澜起伏。他早慕晁盖威名,也深知梁山是眼下最安稳的容身之所,自己默默无闻,又无人举荐,报国无门,实不如上了梁山,架空晁盖,行招安之举。
一念至此,众人视线齐刷刷落在杨志身上,只见他眉头紧锁,手掌死死攥着腰间刀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宋押司,”杨志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梁山好汉,我敬其侠义,可晁盖等人,当年在黄泥冈劫了梁中书的生辰纲,那正是我押运之物!”
他猛地起身,胸膛剧烈起伏:“我杨家世代忠良,当年为复官,历经千辛万苦才求得押运生辰纲的差事,却被他们设计劫走,害得我沦为朝廷钦犯,有家难归!此仇虽非私怨,却关乎我一生名节,让我与劫纲之人同聚一寨,杨志万万不能!”
王英性子急躁,忍不住反驳:“杨制使,那生辰纲本就是梁中书搜刮百姓的民脂民膏,劫了也是替天行道!再说事已过去许久,晁天王也是条好汉,何必如此执念?”
“不然!”杨志双目圆睁,“我并非维护那赃物,而是不能忘却自己当日的屈辱与责任!我若投奔梁山,岂不是认了那‘劫纲同谋’的名声?我杨家清白,不能毁在我手中!”
宋江站起身,牵起杨志的手,语气诚恳:“贤弟,我岂会不知朝廷险恶?但落草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只会让天下人视作反贼,累及家人百姓。我所求的招安,并非屈膝投降,而是要凭借梁山的实力,逼迫朝廷清除奸佞、还政清明,让诸位好汉能名正言顺地为国效力,让百姓能免受战乱之苦!”
他看向杨志,放缓了语气:“杨制使,你三代将门,难道不想重振家声,让杨家忠勇之名重现朝堂?招安之后,咱们便能洗刷‘草寇’污名,堂堂正正地为国家出力,这难道不是你我共同的心愿?”
宣赞沉吟片刻,拱手道:“宋押司所言,确有道理。若能通过招安为朝廷效力,清除奸佞,也算了却我等报国之志。”
王英虽仍有疑虑,但见宋江意志坚定,又信任宋江的谋划,也点头道:“我听公明哥哥的!只要能跟着哥哥,不管是落草还是招安,我王英都万死不辞!”
杨志沉默良久,想起自己一生所求不过是忠君报国、洗刷冤屈,宋江的招安之念,竟与他深藏心底的期盼不谋而合。他长叹一声,躬身道:“既然宋押司已有周全谋划,杨志愿信你一次!若招安之后真能如你所言,我便倾力相助;若朝廷依旧昏聩,我杨志再与你等共图他计!”
宋江见状,大喜过望,举杯道:“好!既然诸位贤弟同心,明日咱们便启程前往梁山泊,与晁天王相会!待聚齐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