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
他一激灵,只因着他娘这一笤帚是十成十的劲儿,差点给他拍出内伤来。
在他娘再度出声骂他前,张天心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三步并作两步走,扭头就往屋外跑了。
娘手上提着那把笤帚,可不是家里那把小的,打起人来真疼啊!
他一边跑一边琢磨,真是奇了怪了,娘怎么知道要来给他解围呢?他从前不是不曾想,只是不愿意想。娘也是个奇女子,同一个外村人生了他,又叫他自己去读书,习字,好像笃定他本来就会一般;后来还在村里替他遮掩,也替他把习字这事过了明路。而他瞒着娘、瞒着村里的事,他娘是真的不知道吗?真不知道,就不会在那天夜里提着刀去砍人头,就不会抱着酒瓮来找他。娘啊,真是亲娘,没有娘,他确实早就有可能把自己作死了。
可是,娘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娘又为什么要做这些呢?
张天心一边往家跑,一边想,听了这老半天,弄明白的事儿没多少,弄不明白的事儿更多了,也更不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