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剜剑的锥心之痛,分明是疼晕过去了,何以现在这般还清晰着的?”
许破俘目光落在方贝贝身上,苦涩一笑:“还不是怨这小子太过莽撞将我活生生痛醒了,我还未被剜箭之痛痛死就先被他撞死了。”
“嘿嘿,我这不是关心则乱么。”
方贝贝摸了摸鼻子,脸上流露出窘迫和局促的神色。
武思源目光落在许破俘被绷带包扎好还渗着血的左臂,眼中满是愧疚和遗憾,沉声道:“许兄,你的左臂会落下病根,于你练武怕是有碍......”
许破俘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倒是瞧得开:“一只胳膊换一条性命,怎么想都不亏。更何况我的伤在左臂,我练的是右手刀法,其影响微乎其微。”
“......”
在场众人无一不沉默,身体不康健定然会于武功修为所说阻滞,哪里又有许破俘说得这么轻松?
方贝贝见众人神色低迷又见许破俘给他使眼色,强行提起精神接过话头道:“别这么丧气,大夫不是说他医术不精才治不好他的手么?你们莫不是忘了还有两个号称生死人活白骨的神医在,等过些时候班师回朝寻他们二人瞧瞧便是。”
许破俘点头应和道:“方贝贝说的是,我好歹是师尊唯一的弟子,师尊不会不理我的,说不定豁出他的老脸也会将二人请来为我看诊的。”
“对对对,到时候连同脸上的伤疤一并治了省得好端端破了相以后不好找媳妇。”
“......”
方贝贝不知缘由只觉着他脸上的伤疤实在害人碍眼,也顺带提了一嘴,话音刚落厢房一片寂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