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暗金色的纹路,就跟铠甲上的铭文似的,每一道都刻着战场上的那种杀伐之气和不屈的意志,摸上去就像被烙铁烫了一样,不过又带着那种让血脉沸腾的战斗意志。
他紧紧握住右拳,“破军式”一下子就打出去了!
拳风把空气都撕裂了,发出很尖锐的爆鸣声,掌心的温度一下子就升得很高,就好像握住了刚打完子弹、炮管还热乎着的枪口一样。
这可是他在补给站待了三年,天天拆枪械、听着炮火声琢磨出来的厉害招式——用军械的节奏韵律,打造武道的锋芒。可战傀就只是轻轻把手臂往上一抬,掌心朝着前面这么一迎。
嘿,怪事儿就发生喽——林澈使出来的拳劲啊,就跟那泥牛入海似的,全被那黑不溜秋的手臂给吸进去了,连点儿小波纹都没激起来呢。
林澈只觉得掌心那里空落落的,就好像这一拳打到了深不见底的黑洞里。
说时迟那时快,战傀反手就拍出了一掌,用的正是那“断河印”的招式!
“轰——!”
好家伙,那掌风还没到呢,一股热浪就朝着脸扑过来了,还夹杂着石头被熔化的那种焦臭味儿。
林澈就像那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嗖”地就往后飞出去了,“砰”的一声狠狠撞到了石壁上,只听见骨头发出那种承受不住压力的脆响,后背就像要裂开了一样疼得要命。
他顺着石壁就滑落到地上了,嘴角开始流血,眼睛看东西也模模糊糊的,耳朵里就像有一群小蜜蜂在嗡嗡叫个不停,就只有那颗血色核心跳动的声音,特别清晰,就跟战场上的战鼓似的。
“林澈!”楚嫣然想都没想就往前迈了一步,结果被周铁山给拦住了。
“别去打扰他。”老教官一脸凝重,声音压得低低地说,“这一掌啊,不是要他的命,是在教他呢。”
林澈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喘一口气都能闻到一股铁锈的味道。
他抬起头看向那尊高高在上、俯视着所有人的战傀,突然就笑了。
那笑容还带着血呢,但是特别犀利,就跟拔出鞘的刀似的。
他这时候算是明白了。
这根本就不是在比谁的力气大,也不是比谁的速度快,更不是比谁的招式更巧妙。这是一场关于传承的对话。
兵道这东西啊,可不靠啥天赋,全靠意志来传承呢。这时候,他的脑海里就浮现出母亲的样子,紧接着,母亲那温柔又坚定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来了:“孩子啊,真正的兵魂呢,可不是体现在拳脚功夫上,关键是心火不能灭啊。那个旗主令可不只是个信物,那是连接血脉和意志的桥梁呢。只要心火一直燃着,它就会有回应的。”
他听了这话,就闭上眼睛,不再一个劲儿地强攻了,而是一屁股坐下,双腿盘起来,两只手和两只脚加上头顶都朝着天。
然后呢,他就主动去催动身体里母亲留下来的那个“旗主令”。这“旗主令”啊,就是一块刻着残缺兵符的玉牌。只见这玉牌慢慢地从胸口飘了出来,最后就悬在他的手掌心上了。
这玉牌摸着挺温润的,可是又有点发烫,就好像是在回应战傀核心的跳动似的。
他小声念叨着:“用我的血,来祭奠英魂;用我的命,来承接战旗。”
这话说完,玉牌“唰”地一下就爆发出特别刺眼的金光,那光太厉害了,把他的掌心都给烫得生疼。
大厅四周墙壁上的符文就好像听到了召唤一样,一个接一个地亮起来了。然后啊,一道道带着古老气息的东西就从地底下冒出来了,这里面还带着被尘封了上千年的战斗意志和那种悲伤的情绪呢。
这时候,第一个英魂就降临了。在那片虚空之中,一个独臂的身影慢慢地变得清晰起来。只见他身上披着破破烂烂的战甲,右边的胳膊从肩膀那儿就断了,左手却指着天空,那战斗的意志都冲到云霄上去了。
一阵寒风吹过这个虚影,带起了好多沙尘,就好像当年那个把十万敌军先锋都给打败的惨烈战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