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出现在眼前了一样。在兵家那七十二将里面啊,有个特别厉害的独臂将军,叫申屠烈呢!他当年可是凭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就把敌人的十万先锋给拦住了。
这时候啊,那个战傀的动作突然就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停顿,就好像卡壳了似的。它那颗血红色的核心,跳动的频率也稍微停了一下,感觉就像是在辨认什么东西,又像是在仔细打量着。
林澈呢,就赶紧抓住这个一瞬间的机会,开始运转《军道战体》,把自己身体里的气血和申屠烈战魂残留的那点念头强行让它们产生共鸣。他啊,不再傻乎乎地用那种笨力气去和对方对抗了,而是用军道来做引导,把那种属于上古战将的不服输的意志,一点一点地往自己的右拳里面引进去。
你看啊,他的拳心开始慢慢地凝聚出一种光晕,这个光晕是那种猩红色和金色光芒交织在一起的,你要是碰一下的话,就感觉像是被火烧一样,可同时呢,又有一种钢铁般的厚重感。这可是战魂的火种啊,是兵家的脊梁骨,是那七十二将用自己的生命才点燃的旗主之火呢!
再看那个战傀,它那只独眼开始红光一闪一闪的,然后慢慢地抬起了双臂,胸甲也完全打开了,那颗血红色的核心就剧烈地跳动起来,就好像是在回应这场跨越了上千年的意志之间的较量呢。
这时候啊,空气就好像凝固了一样,那种杀人的气息就像刀一样锋利,人在这儿连呼吸都变得特别困难。
林澈呢,就慢慢地站了起来,右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拳心的光芒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的,战斗的意志就像潮水一样汹涌。他往前迈了一步,这地面就无声无息地裂开了,那些小细纹就像蜘蛛网一样蔓延开来,脚底也能感觉到轻微的震动呢。这一回啊,他不往前冲了,慢慢抬起手来,拳头上就聚起了一团光晕,红里透着金,就好像他握住了千年前在那打得昏天黑地的时候都没倒的战旗似的。
那空气啊,都被这股子战意给割开了,嗡嗡直响,就跟古时候战场上好多人一起吼,马蹄子把山河都踩烂了的动静差不多。
这时候,战傀终于有动作了。
它不再光是被动地防着或者试探了,而是真的以“兵神遗志”这个名号,去迎接这隔了好多年的挑战。
它把俩胳膊在胸前一交叉,那黑了吧唧的装甲就一层一层地打开了,就像古代战阵里的重甲阵似的,然后猛地推出去,使了一招叫一掌断河印,带着能把山弄崩了的劲儿就砸下来了。
那掌风还没到呢,地面就像蜘蛛网似的裂了,小石块都飞起来了,又被那看不见的气浪给碾成粉了。
热气直往脸上扑,空气里都是金属化了的那种刺鼻子的味儿。
林澈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瞳孔缩得小小的,可他一点往后退的想法都没有。
“我可不是在学你呢——”他声音低低地吼出来,嗓子哑得就像沙子在摩擦一样,可每个字都像钉子似的,能扎到人的灵魂里,“我是在接着你的事儿干呢!”
这话刚说完,拳头就到地方了。
就在拳头和手掌撞到一块儿的那一瞬间,时间就跟停住了似的。
一道特别刺眼的光柱从碰撞的中间一下子冲到天上去了,把穹顶的石头都给震碎了,一直插到云彩上头去了。狂暴的能量就像汹涌的波涛似的,一下子朝着四周横扫过去。周铁山和林小虎直接就被这股力量给掀翻在地上了。楚嫣然呢,她赶紧用刀插到地里,这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子,可她的双臂一直在抖啊,抖得停不下来,手掌心和虎口那儿都裂开了,血顺着刀柄就往下流。
再看林澈,他的双脚都深深地陷到地里面去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啊,都像是在撕裂的边缘上打哆嗦呢,骨头也发出那种好像承受不住压力的声音。
但是林澈可没有往后退啊,他不能退啊。在军人的心里,就没有“后退”这俩字儿。作为旗主,他的脚下就只能朝着前面走。
就在那拳劲快要散掉的一瞬间,他身体里的那块玉佩突然就变得滚烫滚烫的。一股特别温和又特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