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潜服里。这个模块啊,本来是给陆战设计的保护身体的系统,现在硬是被改装了一下,能在水底下让战魂激活状态维持三分钟呢。不过这代价可不小啊,会有特别大的负荷,稍微不小心的话,就会反过来伤害经脉。
在出发之前啊,林澈试穿外骨骼的时候,关节那里发出了金属咬合的那种轻轻的响声。就在战意增幅器嗡嗡响着启动的那一瞬间,林澈感觉脊椎那里像被撕裂了一样的疼,疼得嘴角都渗出了血丝,这就是内脏受了点小伤的表现啊。头盔里面还出现了一个猩红的数字:【剩余可用时间:3:00】,每走一步,这个时间就会减少半秒呢。
潜艇就这么慢慢悠悠地往深海里沉下去了,舷窗外面的光啊,一点点就被黑暗给吞没了。声呐系统也启动了,在扫描前面那望不到头的裂谷的轮廓呢。海老坐在导航的位置上,手指在地图上划来划去的,声音低低地说:“再往前三公里,就是那扇门所在的地方了。”林澈呢,靠着舱壁,闭着眼睛在调整气息。他胸口紧紧贴着玉佩,那血线稳稳地指向深渊的最深处。突然之间,小哑巴猛地把头抬起来了,脸色白得像纸一样。他戴着一副老式的骨传导耳机,这时候那耳机正抖得厉害呢。海老瞅了他一眼,说:“这孩子耳朵是有点毛病,可心里头比谁都明白事儿呢。”
小哑巴把双手紧紧捂住耳朵,眼眶都渗出血来了。
十年前灵能实验的那些记忆啊,就像潮水似的冲破了阻拦,一下子全涌了出来。那夜魇的低语又冒出来了。
这次啊,他不是通过啥设备听到的,而是从骨髓里头就听到那句话了。
他说:“有东西在说话呢,一直说‘饿’,不停地说……还有啊……”他停了一下,瞳孔猛地一缩,“门要开了。”
那漆黑的海水啊,就跟墨汁似的翻腾着。科考用的潜艇在裂谷边上晃得厉害,金属的外壳发出那种让人听着牙都发酸的声音。
在声呐的屏幕上,有个巨大的阴影正沿着很奇怪的路线慢慢靠近。这东西不像咱们知道的任何生物,倒像是黑暗自己聚起来变成的活的潮水。它经过的地方,水压一下子就降下去了,温度反倒升起来了,就连深海热泉的喷口在它经过的时候,一下子就凝固了,然后就崩裂了。
潜艇没办法,只能在裂谷口外面迫降了。
“破军·柒”模块发出那种低频的警报声,可林澈已经把舱门给打开了。
冰冷又高压的海水一下子就灌进过渡舱了,那刺骨的寒冷就像刀在割肉似的。
他稳住自己的身子,背上那沉重的战意增幅器嗡嗡响得更厉害了。他每走一步,就好像踩在刀尖上一样,经脉都发出那种很细微的像是要断开的声音,就跟冰层快裂了似的。
“小刀,把信标守好了。”林澈看都不看身后一眼,就一头扎进了深海里。
那水流啊,呼呼地就冲过来了,还带着一股烂糟糟的味儿,就像远古战场上生锈的铁和血的味道似的。
越往海底下走,那压力就越大,大得吓人。一般练武的人,他们的灵力护盾早就撑不住,碎得没影了。
可是林澈呢,他身体里那种想战斗的感觉却一个劲儿地往上冒。他身上的玉佩变得越来越凉,可他的血就像熔化的铁水一样,滚烫滚烫的。
这可不是灵力,而是一种更古老、更凶猛的玩意儿,是在战场上打仗杀出来的那种“军魂”。
最后啊,在裂谷的尽头,有一座被时间埋了好久的大城堡冒出来了。
这城堡一半陷在海床里,全是用一种不知道啥材料的青铜造的,墙上刻满了战魂的铭文。每一笔都好像带着要打仗杀人的那种气儿,就好像以前有好多好多的兵在这儿排着队拼命打仗似的。
在门的上头,有六个古篆字,就像用血刻出来的一样,写着“兵冢·东溟分枢”。
林澈一步一步地朝着海底的斜坡走上去,每走一步,周围就会泛起一点点金色的小波纹。
等到他的手终于碰到城墙的时候,哎呀,那玉佩一下子就射出特别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