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挺直了胸膛喊一声‘旗在人在’吗?今天要是谁敢动他一下,那就得先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会议室里一下子安静得可怕,只有她手里的枪管在微微抖动着,反射出一道寒光,那寒光晃动的时候,就好像映出了十年前的那个午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统帅亲手给那个少年兵神戴上勋章的画面。
夜黑得像墨一样,把所有的挣扎和阴谋都给掩盖住了。
我站在葬兵岭上,那风呼呼地吹着,吹得我的衣服直响,这时候还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一个佝偻的身影悄悄地出现了,是骨婆婆,她脸上的皱纹就像是刻满了神秘的文字一样,在月光下看着特别严肃。
她小声地说:“孩子,跟我来。”
我们七拐八拐的,偷偷地进到了补给站最里面的地下密室。
这个密室已经很久没人动过了,空气里有机油味、铁锈味,还有一种放了很久的药草味,闻得鼻子直发涩。
脚下的地面滑溜溜的,好像有暗渠在渗水似的,每走一步都能留下浅浅的脚印。
密室的中间,立着墨千山生前最后用过的手工台,上面全是被火烧过的痕迹和刻痕。
四周的墙上刻着《军道战甲》的推演图谱,特别复杂深奥,就像星星的轨道交织在一起似的。
角落里堆着一些废弃的机械残骸,看起来就像巨兽的骨架一样,静静地待在那儿,就像一座座坟。
骨婆婆声音沙哑地说:“老头子临死的时候留下话了,要是有一天万魂战旗真的断了,那就启动‘妖械归源阵’。”话刚说完呢,阴影里头就走出来一个人,这人叫青锈。他长得瘦瘦的,那双手啊,全缠满了绷带,露出来的指关节啊,透着一种很诡异的青灰色。
他拿出来一个金属盒子,一打开,就看到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黑色晶核,那晶核有拳头般大小呢。
晶核表面的纹路啊,不规则地跳动着,就跟一颗活的心脏似的。在那暗暗的地方,还散发着微弱的黑色光芒。拿手一摸,触手冰凉,可又能隐隐感觉到里面有股灼热的劲儿。
“这是反噬核心。”他说道,“师父讲过,当权力开始腐败的时候,真正的兵神可不能死在自己人手里。这玩意儿可不是用来保命的东西,它是留给军道的最后一丝生机。”说完这话,他停了一下,然后冷冷地瞅着我,说:“但是呢,要付出的代价是折损一半的寿命。你要是不试一下,你怎么能知道还有没有人愿意跟着你走这一遭呢?”
我盯着那个核心看了好长时间,最后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我把胸前那已经残破的铠甲撕开,然后狠狠地把晶核按进了胸膛上的缺口里。
就在那一瞬间,剧痛就像爆炸了一样!
感觉就像是有亿万根钢针从心脏那里射出来,一下子贯穿了我的全身。
我的皮肤都裂开了,血慢慢渗了出来,身上的战甲发出“滋滋”的被腐蚀的声音,战甲的边缘都熔化了,变成焦黑的液体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系统的界面疯狂地闪个不停,到最后就彻底黑了,只剩下一个猩红的倒计时出现在眼前:两天。
就在我的意识快要散掉的时候,我突然把头抬起来,狠狠地把舌尖咬破了。一口带着兵神传承本源的精血就喷了出来,变成血雾洒落在那核心上。
“我不是要让它动起来!”我像野兽一样嘶吼着,“我是要让它记住,是谁给了它这条命!”
然后啊,奇迹就发生了。那沾了精血的核心啊,突然就改变了搏动的频率,嘿,居然跟我的心跳一块儿共振起来了呢!
嗡——!
就这么一下,墙上的图谱一下子就亮起来了,数不清的光线交织在一块儿,变成了一个投影。只见一个特别伟岸的身影背对着大家,这不就是当年兵神自焚铸旗的最后那一瞬间嘛。
他在灰烬里头把自己的意志给封印起来了,声音听起来温和,可又特别坚定,在这密室里回荡着,也直直地钻进了我灵魂的最深处呢。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