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命令就跟山一样重,关键不在旗,是在心里头啊。”
投影慢慢没了,光芒也都收起来了。
我慢慢站起身来,胸口之前那种剧痛已经消失了,那核心呢,融入到残甲里头去了,也不再跳动了。
这战甲虽然破破烂烂的,但是在胸前新出现了一道纹路——一面断了的战旗斜斜地插在大地上,战旗下面有四个铭文,亮晶晶的,写着:**旗断,人不退**。
就在这个时候,密室的门被人猛地撞开了,秦风一下子就冲了进来,满脸都是又震惊又狂喜的神情,他喊道:“林帅啊!全球所有登记了军籍的腰牌一块儿震动起来了!在表面上还出现了‘旗在人在’这四个血字呢!”他喘了几口气,然后又压低了声音说:“还有啊……镇魂塔一到午夜的时候,就会传出断断续续的低语声,一直在念叨四个字:‘澈儿……快逃。’”
风从门缝里吹进来,吹得我额头前面的碎头发乱晃,还带着地下那种潮湿的寒意。
在葬兵岭上呢,那枚钉在主碑上的红色残旗,在风中轻轻地抖动着,发出很细微的呜咽声,好像很不甘心,又像是在呼唤着什么。
我把拳头紧紧地握住,握得骨节都泛白了,抬起眼睛朝着灵山的方向看去,目光就像能穿透一层又一层的阻碍似的,就好像我都能看见那高耸入云的镇魂塔了。
我压低声音立下誓言,就像用刀刻在石头上一样坚定:
“师父啊,这一回,我可不逃了。”“我呀,打算亲手把你的头盔给摘咯。”
天边的乌云都凑到一块儿去了,雷声响得就像在憋着一股劲儿,感觉一场风暴马上就要来了呢。请提供一下原文内容,这样我才能进行修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