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想救他们?来玄洲秘境的墨源窟!酒壶修士、布偶修士都被我困在封印旁,你们不来,两个小澈的执念,会被本源慢慢融成墨,到时候别说救他们,连你们记的阿澈,都会被抹掉!”
笑声散时,裂缝里的甜香突然变苦,像酒壶修士被扭曲的桂花酒,连雪粒都带着股涩味。凌霜蹲下身,捡起阿澈转世掉在门外的糖纸,糖纸上的微光还没灭,折痕里还沾着点归墟的桃绒。他攥紧糖纸,光镯的光虽然暗了,却还在固执地亮着:“我们必须去墨源窟,两个小澈,我都要救。阿澈当年信我能看太平,我不能让他的执念,变成墨尘开门的钥匙。”
苏清瑶的双帕飘到他面前,帕角沾着片桃瓣和一点糖纸碎片——桃瓣是从光门里飘出的,糖纸碎片是阿澈转世掉的,此刻竟粘在帕角不化,还泛着层淡青的光:“墨尘设了陷阱,可我们没的选。你看这糖纸碎片,还带着双澈的执念光,说不定能用来引本源的纯光;还有这桃瓣,带着归墟的气息,或许能压制墨尘的黑雾。”
沈砚把三玉剑拔起来,剑身上的灵脉纹正往玄洲方向亮,像在指路,还隐隐牵着缕青光:“三玉能感应墨源窟的方向,而且灵脉纹在发烫——它在认本源的纯光,到了墨源窟,我或许能借三玉的力量,暂时清掉本源的墨色。我们现在就去找布偶修士,他懂执念净化,能帮我们稳住双澈的执念,别让它们被墨染了。”
陆问心拍了拍凌霜的肩膀,目光落在裂缝上:“墨尘以为能拿捏执念,却忘了执念最硬的不是力量,是约定。我们带着阿澈的糖纸、归墟的桃瓣、三玉的清光,还有这么多人的念想,不会输。”他转头看向玄洲的方向,剑穗的金光也亮了起来,与沈砚的三玉光、苏清瑶的双帕光缠在一起,“走,去玄洲。不管墨源窟里有什么,我们都要把两个小澈带回来,把被弄脏的执念,全变甜——这是我们跟阿澈的约定,也是跟所有等太平的人的约定。”
昆仑的雪还在落,可四人的脚步没了半分犹豫,朝着玄洲秘境的方向走去。雪地上,他们的脚印被雪粒慢慢覆盖,却留下缕淡淡的甜香,像阿澈在跟着他们走。没人注意到,凌霜手里的糖纸碎片,正悄悄往他的光镯上贴;也没人察觉,玄洲秘境深处,墨源窟的暗门上,除了和光镯同源的符号,还刻着一行小字——“澈守本源,墨开玄洲”,而符号周围堆着的无数脏糖纸上,每张都有个歪歪扭扭的“澈”字,像有人在反复写,怕忘了这个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