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霓裳羽衣图》,画中的杨贵妃衣袂翻飞,“臣以为,真正的珍宝,不在于奇技淫巧,而在于其本质。就像这孔雀琉璃盏,虽不能发光,却是用纯净的琉璃制成,千年不腐,这才是真正的‘国宝’。”
我的话像是在说琉璃,又像是在暗讽安禄山的谄媚和宫廷的奢靡。陈玄礼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掩饰住嘴角的笑意。而唐玄宗沉默了片刻,忽然鼓起掌来:“说得好!朕差点被这等奇技淫巧蒙骗了。陈将军,你带的这位先生,倒是个有见识的人。”
安禄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被打翻的颜料盘,却不敢发作,只能低头饮着闷酒,眼神里的怨毒却像毒蛇般盯着我。
杨贵妃笑着打圆场,她拿起一颗晶莹的葡萄,用指甲剥开皮:“既然大智先生懂琉璃,不如帮我看看那套孔雀盏吧,最近总觉得盏底有些模糊,像是蒙了层水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