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浑身剧震!看守仓库外围?他昨天确实被临时安排了这个活!但那是因为原来的看守生病了!他只是坐在仓库门口的小屋里打了个盹!连仓库的门都没靠近过!
“不……不是我!刘管事!真的不是我!”陈实急得声音都变了调,脸涨得通红,“小的昨晚就坐在门口的小屋里,哪里都没去!小的可以发誓!小的……”
“发誓?”刘管事厉声打断他,眼神充满了不信任,“你一个新来的,才干了几天活?就敢拍着胸脯说不是自己偷的?那你说说,不是你,还能是谁?嗯?”他的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人群,最后又钉回陈实脸上,“我看你最近鬼鬼祟祟,经常往后山跑,还听说你弄到了什么好东西?是不是就是偷了这些工具去换了?”
“没有!真的没有!”陈实急得快哭了,怀里的食盒抱得更紧,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小的就是……就是去扫地……什么也没换啊!”
“还敢狡辩!”刘管事猛地一挥手,“给我搜!”
两个如狼似虎的执法弟子立刻上前,一人一边架住了陈实的胳膊!
“不要!”陈实惊恐地挣扎起来,怀里的食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盖子摔开,里面几块硬邦邦的杂粮饼滚落出来。
“哼!藏得挺深!”刘管事看到食盒,眼神更加锐利,示意执法弟子继续搜。
一个执法弟子粗暴地翻着陈实的衣兜,另一个则蹲下身检查那个食盒。当食盒被彻底打开,露出最底层那个空荡荡的、还残留着粥渍的瓦罐时,刘管事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是什么?”他指着瓦罐厉声喝问,“里面装过什么?说!”
陈实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完了……全完了……灵草熬的粥……这根本解释不清!难道要说是神秘老头给的种子?谁会信?
“好啊!人赃并获!”刘管事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狞笑,“偷了工具,换了吃的!还藏得这么严实!陈实!你好大的胆子!说!东西藏哪了?同伙是谁?”
“我没有偷!那粥……那粥是我自己……”陈实百口莫辩,巨大的恐惧和冤屈让他浑身冰凉,眼前阵阵发黑。他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唾弃。王铁柱脸上的讥笑更是毫不掩饰。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刘管事失去了耐心,对执法弟子下令,“把他押到执法堂!上点手段,看他招不招!”
两个执法弟子用力一扭陈实的胳膊,就要将他拖走。剧烈的疼痛让陈实惨叫出声,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将他淹没。执法堂!那地方进去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等等!”就在这绝望之际,一个尖利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杂役连滚带爬地从工具房的方向跑来,脸上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管事!管事!找到了!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刘管事眉头紧锁。
“小偷!还有……还有赃物!”那杂役气喘吁吁地指着工具房后面,“丁三!是丁三!他……他摔晕在仓库后面了!怀里还抱着锄头和剪子!”
什么?!
整个空地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的目光都从陈实身上移开,震惊地望向工具房的方向!
刘管事脸色剧变,也顾不上陈实了,带着执法弟子和几个杂役立刻冲了过去。
陈实被执法弟子松开,踉跄着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让他浑身发软。他茫然地看着混乱的人群,脑子里一片空白。丁三?那个平时沉默寡言、总是缩在角落里的瘦高个杂役?是他偷的?
很快,刘管事等人回来了。两个杂役架着一个昏迷不醒、额头肿起个大包、脸上沾满泥土的瘦高男人——正是丁三!他怀里果然紧紧抱着那把精铁锄头和灵植修剪剪!还有一个杂役手里拎着那捆坚韧的藤索和磨刀石!
“怎么回事?”刘管事脸色铁青地问那个报信的杂役。
“小的……小的去后面解手,就看到丁三趴在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