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动不动……旁边还散着这些东西……好像……好像是逃跑的时候太慌张,被自己怀里抱着的锄头绊倒了……脑袋正好磕在石头上……”那杂役心有余悸地描述着。
“……”刘管事看着昏迷不醒、赃物在怀的丁三,又看了看瘫在地上、一脸呆滞的陈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打脸来得太快太响!
“把他弄醒!”刘管事指着丁三,对执法弟子吼道。
一盆冷水泼在丁三脸上。丁三呻吟着醒来,看到眼前的阵仗和刘管事那张阴沉的脸,再看看自己怀里的赃物,瞬间明白了什么,面如土色,瘫软在地,磕头如捣蒜:“管事饶命!饶命啊!小的……小的鬼迷心窍!一时糊涂!求您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
真相大白!
刘管事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抽了几个耳光。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在发懵的陈实,又看了看地上那个空瓦罐,想说什么找回点场子,最终只是烦躁地挥了挥手:“把丁三押下去!按规矩处置!其他人,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一场突如其来的失窃风波,以一场更加突兀的“人赃并获”告终。人群议论纷纷地散去,投向陈实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有同情,有后怕,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这小子也太邪门了吧?差点被冤枉成贼,结果真凶自己摔晕了还抱着赃物?
陈实还瘫坐在地上,手脚冰凉,半天没缓过神来。他看着被拖走的丁三,看着散落一地的杂粮饼和那个空瓦罐,一种荒谬绝伦的感觉涌上心头。又是这样!又是这种“恰好”的巧合!低调好运光环……也太离谱了吧?
“喂!胖子!”刘管事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陈实的思绪。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实,眼神依旧不善,但语气缓和了一些,“这次算你走运!但别以为就没事了!你那个食盒……哼!私藏食物,也是违规!念你初犯,这次就不追究了!滚去干活!”
陈实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捡地上散落的杂粮饼和空瓦罐。
“等等!”刘管事又叫住了他,目光落在他空空如也的手上,“你的扫把呢?”
陈实一愣,这才想起他那把破扫把——昨天被王铁柱刁难时,好像随手放在工具房门口了?他连忙跑过去找,结果只在墙角找到了一小撮散落的枯草……扫把头不见了!只剩下半截光秃秃、布满裂纹的扫把柄还可怜兮兮地躺在墙角。
“我的扫把……”陈实欲哭无泪。这下好了,连唯一的“神器”也报废了!难道以后真要用手捧落叶?
“哼!连吃饭的家伙都看不住!废物!”刘管事不耐烦地骂了一句,目光扫过四周,最后落在墙角一把同样破旧、但至少扫把头还算完整的扫把上。那是丁三平时用的。
“拿去!”刘管事没好气地踢了那把扫把一下,“凑合用吧!省得说老子苛待你!再弄丢,你就用手去扫!”
陈实连忙捡起那把“新”扫把。入手感觉比之前那把重一点,扫把头也稍微结实一些,虽然也稀疏,但至少没秃。他刚想说声谢谢,刘管事已经背着手,气冲冲地走了。显然,丁三的“自投罗网”让他这个管事很没面子。
陈实抱着食盒和那把“新”扫把,失魂落魄地朝药田走去。路过一片小树林时,他下意识地抬头望了一眼。
只见一棵高大的古树枝桠间,一个由枯枝和藤蔓构筑的巨大鸟巢若隐若现。而在那鸟巢的边缘,几缕熟悉的、枯黄发黑的草束正迎风招展——赫然是他那把“神器”扫把的“残骸”!
一只体型优美、羽毛洁白的灵鹤,正站在巢边,优雅地梳理着羽毛,偶尔低头用喙调整一下巢穴的边缘,其中一撮枯草被它叼起来,又仔细地塞了回去。
陈实:“……”
【叮!失窃风波解决。获得补偿:扫把一把,耐久度+1,扫地速度微提升。】
一股微弱的暖流融入陈实握着新扫把的手掌,扫把柄似乎……顺手了一点点?
陈实看着鸟巢里那几缕熟悉的枯草,再看看手里这把“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