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情。但他什么都没问,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半睡半醒的模样,只是“吧嗒”烟嘴的力度,似乎稍微重了那么一点。
巴图老人此刻满心都是巨蛇已除的狂喜和对闵政南的感激,对黄皮子的骚臭并未太在意,连连点头:“晓得了晓得了!多谢闵兄弟提醒!有点骚味怕啥,比起那吃人的长虫,这算个屁!我这就赶紧回去召集族人,尽快来迎回族中遗骨,让他们早日安息!”
说着,巴图老人后退两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神色肃穆,对着闵政南深深地鞠了一躬,腰弯得很低,这是鄂伦春人表示最高敬意的礼节。
闵政南站着受了他这一礼,并未避让。这是他应得的,虽然真相并非如此。
礼毕,巴图老人不再耽搁,对闵政南和老赵头分别点了点头,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山下走去。他脚步轻快,背影透着卸下重负后的轻松与急切,他要尽快把这个好消息带回族群。
木屋前,只剩下闵政南和老赵头。
山风掠过,带来林叶的沙沙声。
老赵头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浑浊的眼睛瞥向闵政南,似笑非笑,声音拉得有些长:“黄皮子……嘿,这玩意儿,尿骚味可是能辟邪的……就是忒冲了点……”
闵政南没有接话,只是目光平静地回望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