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本里呢。”
优作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细节里藏着心意,这比任何话都实在。就像我每次出远门,都会在有希子的书里夹一张便签,告诉她第几页有我折的角,那是我想跟她分享的段落。”他看向窗外,晨光已经变成了明亮的金色,“当年我在洛杉矶办案,连续三个月没回家,回来时发现她把我的便签都贴成了一本册子,扉页上写着‘优作的悄悄话’。”
阿笠博士已经吃掉两块蛋糕了,嘴角沾着奶油,像只偷喝了牛奶的猫。“夜一点的甜品比我做的好吃……不过下次我可以试试加柠檬酱的铜锣烧,说不定灰原会喜欢。”他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巧的金属装置,“对了灰原,这是我新发明的防晕船手环,上次你说坐船会恶心,我加了薄荷精油的储存槽,你试试?”
灰原接过手环,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忽然想起小时候博士也是这样,总把各种奇奇怪怪的发明塞给她,说“这是给志保的小礼物”。那时候她还叫宫野志保,躲在姐姐身后怯生生地接过,而博士的眼睛亮得像星星。“谢谢博士。”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就在新一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樱花胸针时,餐厅的玻璃幕墙忽然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巨响。杯盘摇晃着差点倾倒,红酒洒在洁白的桌布上,像朵骤然绽放的血色玫瑰。琴酒那张覆着冰霜的脸出现在窗外,黑色的风衣贴在玻璃上,手里的枪口正对着新一的后脑勺,像淬了毒的蛇信。
“名侦探,我们又见面了。”他的声音透过玻璃传来,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冷意,让空气都瞬间凝固。他的眼神扫过餐桌,在看到灰原时骤然变得锐利,像鹰隼发现了猎物。“没想到你还敢带着雪莉出来,真是自投罗网。”
伏特加踹开旋转门,黑色风衣扫过餐桌,带倒了小兰的水杯,水顺着桌沿流到她的裙摆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老大,这次看他们往哪跑!”他粗声粗气地吼着,手里的枪指向人群,吓得邻桌的情侣尖叫起来,女人的手袋掉在地上,口红、纸巾散落一地。
灰原猛地将阿笠博士推到桌子底下,自己像只护崽的母兽挡在前面,瞳孔因恐惧微微收缩,却还是死死咬着唇:“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组织不是已经放弃追杀了吗?”她的声音在发抖,却努力维持着镇定,右手悄悄摸向腰间——那里藏着我给她的微型报警器,按下后能直接连通警视厅。
“雪莉,你以为换个身份就能躲掉吗?”琴酒的枪口转向灰原,眼神像在看一件待处理的垃圾,“组织的清理名单上,你永远排在第一位,就像你那个不知死活的姐姐。”他的嘴角勾起残忍的笑,“说起来,你姐姐临死前还在喊你的名字呢,真是感人。”
提到宫野明美,灰原的身体猛地晃了晃,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姐姐倒在血泊里的样子,手里还攥着给她买的草莓蛋糕;组织冰冷的消毒水气味;实验台上闪烁的仪器……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都没察觉。
新一迅速将小兰护在身后,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麻醉枪:“琴酒,你敢动她试试,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你逃不掉的。”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发紧,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上次在码头让你跑了,这次我绝不会再让你伤害我的朋友。”
有希子紧紧抓着优作的胳膊,指尖泛白,声音却还强装镇定:“优作……”她的睫毛在颤抖,却努力挺直脊背,像当年在纽约面对绑架犯时那样,没有尖叫,没有退缩。
“别慌。”优作将她拉到立柱后,目光飞快扫过餐厅的消防通道和通风口,压低声音说,“夜一,东南角的通风管道可以通到天台,直径够两个人并排走。我已经按下了紧急报警装置,目暮警官十分钟内就能到。”他的手指在立柱的花纹上轻轻敲了敲,那是我们约定的暗号,意思是“按原计划行动”。
我悄悄退到自助餐台后,从腰带里摸出三枚淬了麻醉剂的飞针——这是优作教我的防身术,用特制的合金针配合腕力,能在三十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