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精准命中目标。针头上涂的麻醉剂是灰原调制的,比市面上的强效三倍,却不会留下后遗症。她当时说“对付坏人不用手下留情”,眼神里却藏着不忍。
琴酒正扣动扳机的瞬间,我手腕一扬甩出第一枚飞针,精准打在他的手腕上。手枪“哐当”落地,在大理石地面上滑出老远,撞在餐车的轮子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惊愕地转头时,第二枚飞针已经钉在伏特加的膝盖上,疼得他惨叫着跪倒在地,手里的枪也掉在了地上。
“谁?”琴酒怒吼着拔出备用手枪,黑黢黢的枪口四处扫射,子弹擦过水晶灯,碎片像星星般落下来。他的目光在餐厅里逡巡,最终落在我藏身的自助餐台后,“原来是你这个小鬼,工藤家的另一个种。”
我没给他开枪的机会,第三枚飞针已经破空而出,精准射中他的脖颈。他踉跄了两步,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看到贝尔摩德从阴影里走出来,红色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像朵带刺的红玫瑰。
“哎呀呀,琴酒,你还是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贝尔摩德踩着高跟鞋走到灰原面前,红唇勾起一抹复杂的笑,金色的卷发垂在肩头,“雪莉,你说如果我现在把你交给组织,会得到什么奖励?”她的指尖划过灰原的脸颊,带着冰冷的触感。
“你不会的。”灰原的声音在发抖,却挺直了脊背,像寒风中倔强的白梅,“你欠工藤新一的人情,还没还。何况……你也恨组织不是吗?”她的目光直视着贝尔摩德,“就像你当年在纽约救了我和新一,你心里也有不想被组织污染的东西。”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声音像丝绸摩擦:“小鬼头倒是聪明。”她忽然抬手打晕了刚爬起来的伏特加,动作干脆利落,“今天就当我没来过。”她转身走向落地窗,风衣扫过琴酒的脸,“至于你,就留在这里等警察吧,省得总碍眼。”她推开窗户,纵身跃出,黑色的风衣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消失在楼宇之间。
警笛声从远处传来时,新一正抱着吓得发抖的小兰,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肩膀微微耸动。灰原靠在墙上,脸色苍白得像张纸,我递过去的温水杯在她手里轻轻晃动,水洒出来打湿了她的袖口。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脸上,能看到细小的汗珠。
“谢谢你,夜一。”她低声说,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水汽,像清晨的露珠。她的指尖碰到我的手,像触电般缩了缩,却没有立刻移开。
有希子正帮优作整理被扯皱的领带,眼眶红红的,却还是嗔怪道:“都怪你,刚才都不保护我,害得我手都被桌角磕到了。”她的手指划过优作手腕上的擦伤,语气里的心疼藏都藏不住。
优作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揉着她的手背:“没事了,有夜一在,我知道他能处理好。”他看向我,目光里带着赞许,“飞针的角度很准,比我第一次练习时强多了。”
阿笠博士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眼镜歪在一边,镜片上沾着灰尘:“幸好夜一出手快,不然我们都成枪靶子了。下次我得发明个自动防御系统,专门对付这种突发情况,就叫‘灰原保护罩’怎么样?”他挠着头傻笑,却没注意到灰原嘴角那抹极淡的笑意。
新一扶着小兰站起来,手里还攥着那枚樱花胸针,金属边缘都被他攥得发烫:“夜一,这次真的多亏你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后怕,“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他没说下去,但我们都懂。
我捡起琴酒掉在地上的手枪,熟练地卸了弹匣扔进垃圾桶,枪身则藏进自助餐台的抽屉——等下让目暮警官来取更合适。“警察来了,我们该走了,这里交给他们处理。”我注意到琴酒的口袋里掉出个微型追踪器,上面显示着工藤别墅的坐标,看来他们是顺着这个找来的。
走出餐厅时,夕阳正把云层染成胭脂色,连空气都带着暖融融的橘红色。小兰挽着新一的胳膊,新一掏出樱花胸针,小心翼翼地别在她的衣领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这是十年前就该给你的,在樱花班的时候,我就想把最漂亮的樱花都摘给你。”他的声音哽咽了,“对不起,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