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地跑过去叼走,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灰原喝了口热可可,杯沿沾了圈奶泡,她用舌尖轻轻舔掉,忽然低声说:“其实……昨晚的噩梦,是梦见组织的人来抓你。”她的声音很轻,像怕被晚风卷走,“他们把你关进实验舱,我怎么拉都拉不住,惊醒的时候……”她顿了顿,手指绞着杯柄,“发现自己抓着你的衣服,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我看向她泛红的耳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在黑衣组织的实验室里,这个总是冷着脸的小女孩,也是这样悄悄把唯一的面包塞给我。那天组织断了我们的食物,她把面包掰成两半,自己只吃了小的那块,说“我是研究员,不需要太多能量”,却在深夜饿得胃疼,蜷缩在角落发抖。我当时偷偷把藏起来的半块饼干塞给她,她背对着我,肩膀却在微微颤抖。
“以后不会了。”我轻声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小时候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有我在。”她的头发很软,带着淡淡的茉莉香,和记忆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灰原的身体僵了僵,没有躲开,只是把脸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