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形状,右边是樱花形状——刚好对应你脖子上的吊坠和知史日记本里夹着的樱花钥匙。”我掏出足球吊坠插入左侧,柯南从笔记本里拿出那片带钥匙纹路的樱花标本,小心翼翼地嵌入右侧凹槽。
咔哒一声,木盒弹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樱花香扑面而来。里面没有炸弹,只有个老式录音笔和一张泛黄的诊断书。录音笔按下播放键的刹那,传出个苍老的声音,带着大阪方言特有的尾音:“中冈君,当你听到这段录音时,我应该已经去陪知史了……十年前那天,我在平衡木上涂防滑剂,是为了让你错过那场赌球集团操控的比赛,他们说要在你进球后对你动手……”
诊断书的主人是本浦知史,上面的心脏科医生签名栏,赫然写着“樱井秀雄”。柯南突然想起什么,调出昨晚厨师长的资料——他的本名就叫樱井秀雄,十年前曾是东都医院的心脏科医生,后来因为医疗事故被吊销执照,而那场事故的患者,正是在车祸中受伤的中冈一雅。
“原来厨师长就是那个神秘来电的人,”小兰的声音带着颤抖,“他是想告诉我们十年前的医疗事故真相?”录音笔里的声音还在继续:“知史的心脏病根本不严重,那天他在樱花树下是为了等我送药……救护车被堵时,我就在人群里,看着他把药瓶藏进树洞——那里面装的不是心脏病药,是能证明赌球集团操控比赛的证据……”
突然,看台入口传来脚步声。樱井秀雄拄着拐杖站在那里,厨师服的口袋里露出半截樱花木牌,刻着的“11”号边缘被摩挲得发亮。“我知道你们会来,”他的拐杖头是个足球形状,底部刻着“xx13.3.15”,“知史的药瓶,就在北看台那棵老樱花树的树洞里,藏在时间胶囊旁边。”
柯南突然指向他的拐杖:“您的腿……是十年前救中冈时被球迷踩伤的吧?”樱井的裤管下露出道狰狞的疤痕,形状像片残缺的樱花,和安保主管后颈的纹身缺口完全吻合——那是被星天牛幼虫啃过的樱花树叶形状,也是知史日记里反复画的图案。
我们跟着樱井来到老樱花树下,他用拐杖在树根处敲了敲,一块松动的泥土掉下来,露出个玻璃药瓶。瓶身贴着的标签上,用孩子气的字迹写着“送给中冈哥哥的勇气药”,里面装着的不是药片。
天色已晚一行人就近投宿,夜色渐深,榻榻米上的呼吸声渐渐归于平稳,只有窗外的海浪还在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礁石,像一首亘古不变的摇篮曲。灰原哀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眉头却依旧微微蹙着,手臂始终没有松开,仿佛抓住的是浮在深海里的一块木板。你轻轻调整了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指尖无意间触到她后颈的碎发,柔软得像早春刚抽出的樱花嫩芽。
凌晨三点十七分,你突然睁开眼。这个时间像刻在骨子里的密码,十年前知史标本上的数字、空手道馆里的时钟、柯南半梦半醒间的呢喃,似乎都在指向某个隐藏的节点。灰原哀不知何时醒了,正睁着那双猫一样的眼睛看着你,瞳孔里映着窗外微弱的月光。
“你也醒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你侧耳细听,海浪声中夹杂着一丝极轻的摩擦声,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擦木板。声音来自隔壁的储物间,也就是铃木家堆放旧物的地方。柯南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揉着眼睛看向你们,镜片反射着月光:“我好像听到有声音。”
三人蹑手蹑脚地起身,毛利兰翻了个身,嘴里含糊地念着“新一”,又沉沉睡去。铃木园子的呼噜声突然停了,几秒后又震天响起来,倒成了最好的掩护。储物间的门虚掩着,缝隙里透出微光,伴随着金属碰撞的轻响。
你示意柯南和灰原躲在门后,自己轻轻推开门。月光从气窗照进来,照亮了一个蹲在地上的身影——是富泽雄三。他正用一根细铁丝撬着墙角的旧木箱,箱子上的樱花锁扣和时间胶囊上的同款,锁孔里还插着半截折断的钥匙。
“富泽先生?”你出声时,他猛地回头,手里的铁丝“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箱子已经被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