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条缝,露出里面的金属光泽,像是某种仪器的外壳。
“夜一君?”富泽雄三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苍白,“我……我只是睡不着,想找点旧书看。”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袖口沾着的木屑和北看台樱花树的纹理完全一致。
柯南突然指着箱子缝里露出的东西:“那是东都足球场的电路图纸吧?而且是十年前的版本!”灰原已经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束照在箱子里——除了泛黄的图纸,还有个樱花形状的金属装置,按钮上的“11”号和炸弹计时器上的刻痕完全相同。
富泽雄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哽咽:“十年前……我是球场的电工。那天知史跑来问我,11号看台的应急灯为什么总是闪,我检查时发现有人动过线路,后来才知道那是赌球集团准备的陷阱,一旦中冈进球就会短路引发骚乱……”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用樱花木雕刻的小足球,上面刻着的“11”号边缘有明显的咬痕,“这是知史送我的,他说‘电线和梦想一样,只要接对了地方就会发光’。”
灰原拿起那个金属装置,突然轻笑一声:“这不是炸弹,是应急信号发射器。按下按钮,11号看台的备用灯会全部亮起,形成‘求救’的摩尔斯电码。”她调出装置里的使用记录,最后一次启动时间正是知史去世那天的15:37,“看来他发现了陷阱,想用这个求救。”
富泽雄三突然蹲下身,从箱子最底层抽出个笔记本,封面是用樱花汁液写的“电路检修日记”。最新一页的日期是昨天,上面画着东都足球场的电路改造图,11号看台的线路被红笔改成了樱花形状:“我一直在偷偷改造线路,想完成知史的心愿——让11号看台的灯光能拼出樱花图案,就像他画的那样。”
窗外突然传来海鸥的惊叫声,柯南指着气窗:“看那里!”月光下,沙滩上有个黑影正往海里拖什么东西,轮廓像是个长条形的布袋。富泽雄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是老保洁员!他今天下午说要去清理海边的垃圾,难道……”
三人立刻冲出储物间,沙滩上的黑影听到脚步声,突然把布袋推进海里,转身就往礁石群跑。柯南掏出麻醉枪,瞄准的瞬间却停了手——那人的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右腿有些跛,和十年前救中冈时被踩伤的樱井秀雄一模一样。
“樱井医生?”你大喊时,那人一个踉跄摔倒在沙滩上,布袋从海里浮上来,露出里面的东西——是个樱花木盒,和11号看台座椅下的同款。你跳进海里把盒子捞上来,锁扣已经被海水泡得发胀,用足球吊坠轻轻一拧就开了。
里面没有证据,只有件小小的11号球衣,布料已经泛黄,领口绣着的樱花图案被海水晕开,像洇湿的泪痕。柯南突然指着球衣内侧的标签:“这是知史的尺寸!而且标签上的墨水成分,和他日记本最后一页的完全相同!”
樱井秀雄瘫坐在沙滩上,海浪打湿了他的头发,露出鬓角的白发:“这是知史去世那天穿的球衣……我昨天在足球场的储物柜里找到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个药瓶,和树洞里发现的那个同款,“里面的录音笔其实有两盘,一盘是证据,另一盘……是他录给我的。”
按下播放键的瞬间,知史稚嫩的声音在海浪声中响起:“樱井叔叔,谢谢你给我的药,虽然很苦,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中冈哥哥说,等我病好了,就让你教我们踢沙滩足球,你可不许耍赖哦。”录音的最后,是一阵樱花花瓣飘落的声音,和时间胶囊打开时的响动一模一样。
“我篡改了他的死因,”樱井秀雄的声音被海浪打碎,“赌球集团说如果我照做,就给我女儿做手术。但我后来偷偷把真相写在了病历背面,藏在医院的档案室里,希望有一天能有人发现……”他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照片,是十年前的樱花树下,他抱着年幼的女儿,旁边站着举着足球的知史,“我女儿现在是儿科医生,就在东都医院,她说要像知史一样,给每个生病的孩子勇气。”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你们把樱井秀雄带回海边小屋。毛利兰已经醒来,正给大家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