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结果呢?还不是变成了难缠的柯南。”
琴酒的身体猛地一僵,肋骨的疼痛似乎都被这句话带来的暴怒盖过。他猛地回头,眼神像要吃人:“贝尔摩德,你到底站在哪边?”
“我当然站在组织这边。”贝尔摩德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她伸出涂着红指甲的手指,轻轻点了点琴酒渗血的胸口,“但我更不想看到组织的‘王牌’,被一个小鬼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你刚才摔倒的样子,可真够狼狈的。”
“你!”琴酒气得浑身发抖,想反驳却发现无话可说——刚才在停车场的惨败是不争的事实,他甚至没能在那小子手下走过五招,这对于一向自诩无敌的他来说,是比伤口更痛的羞辱。
保时捷拐进一条僻静的山路,月光透过车窗洒进来,照亮了贝尔摩德嘴角玩味的笑容:“知道吗?你刚才被打飞的时候,像只被拔了毛的乌鸦。”她模仿着夜一刚才出拳的姿势,“就是这样,左勾拳,然后膝盖一顶,你就像个破麻袋一样飞出去了,哈哈哈……”
她的笑声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尖锐得像指甲刮过玻璃。琴酒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他死死攥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伤口的血顺着指缝流下来,滴在膝盖上,带来一阵刺痛。
伏特加吓得大气不敢出,只能把油门踩得更重,试图用引擎的轰鸣掩盖这令人窒息的气氛。他知道贝尔摩德是组织里的特殊存在,连那位先生都要让她三分,可琴酒的脾气也是出了名的火爆,真要是闹起来,自己夹在中间肯定没好果子吃。
“那位先生让我们抓活的雪莉。”琴酒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打断了贝尔摩德的笑声,“不是让你来这里说风凉话的。如果你再废话,就给我滚下去。”
贝尔摩德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眼神里的嘲讽更浓了:“抓活的?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她凑近琴酒,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该不会是怕了吧?怕那个小鬼,怕工藤新一,怕所有你没能解决掉的人?”
这句话像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中了琴酒最隐秘的痛处。他猛地掐住贝尔摩德的脖子,力道大得让她瞬间睁大眼睛,红色风衣的领口被扯得变形:“再说一遍试试。”他的声音里带着杀意,唾沫星子溅在贝尔摩德脸上。
贝尔摩德没有挣扎,反而笑得更灿烂了,眼角的皱纹里仿佛都藏着嘲弄:“怎么?被我说中了?琴酒,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就在这时,保时捷突然猛地一震,伏特加惊呼一声:“老大,前面有检查站!”
琴酒这才松开手,贝尔摩德剧烈地咳嗽起来,脖子上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她整理着衣领,眼神却依旧带着笑意:“看来,连老天爷都不想让你继续丢人现眼。”
琴酒没理会她,只是对伏特加吼道:“拐进旁边的树林!快!”
伏特加手忙脚乱地打方向盘,保时捷冲进路边的树林,车轮碾过枯枝发出“咔嚓”的脆响。琴酒透过后视镜,看到检查站的警灯在夜色中闪烁,像一颗颗冰冷的眼睛。他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胸口的疼痛和贝尔摩德的嘲讽像两只手,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咙。
不知过了多久,保时捷驶出树林,重新回到公路上。车厢里一片死寂,只有引擎的轰鸣声在孤独地回荡。琴酒睁开眼,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突然低声说:“明天,通知基安蒂和科恩。”
伏特加愣了愣:“老大,您的意思是……”
“用狙击枪。”琴酒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像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既然抓不到活的,那就……”
“你疯了?”贝尔摩德突然打断他,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惊讶,“那位先生要的是雪莉的研究数据,不是她的尸体!”
琴酒猛地转头看她,眼神里的狠戾让贝尔摩德都下意识地闭了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是这次的沉默里,多了些别的东西,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伏特加握着方向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