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甘情愿地坐牢,绝不反抗!”他的额头抵着地面,像在叩拜。
高木愣住了,他从没见过哪个嫌疑人这样恳求。他看向佐藤,发现她的眼神有些动摇,左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对讲机——那是她准备呼叫支援的动作。
“佐藤警官……”高木刚想说什么,就被佐藤打断了。
“闭嘴,高木。”她盯着东田,沉默了足足半分钟,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雨水敲打着卫生间的窗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好。”佐藤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我给你机会。但不是三天,也不是一天,是到明天上午十点。”她掏出钥匙打开手铐,“在这之前,你必须待在我能看到的地方,不许耍任何花样。”
东田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佐藤警官!这太冒险了!”高木惊呼,“如果被上面知道……”
“出了事我担着。”佐藤打断他,目光锐利,“但你得帮我。高木,我要你在明天十点前找到真凶,证明东田是无辜的。”
高木看着她胳膊上的伤口,又看看东田那张布满希望的脸,突然挺直了腰板:“是!保证完成任务!”
雨越下越大,冲刷着美术馆的玻璃幕墙。三个身影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东田走在中间,佐藤和高木一左一右地盯着他,像押解又不像押解。大厅里的广播突然响起刺耳的电流声,随后传出一个机械的女声:“请注意,本馆将于明日下午三点进行爆破拆除,请相关人员尽快撤离。”
“爆破?”高木愣住了,“也就是说……”
“这里明天就不存在了。”佐藤望着墙上的油画,那是一幅描绘夕阳下城市的作品,画框边缘已经开裂,“真巧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
东田突然停下脚步,指着那幅画说:“这幅画……是我女儿最喜欢的。她说画里的夕阳像。”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很快又被忧虑取代,“负责我们公司财务的是副社长西山茂,他经常利用职务之便做假账,那些钱肯定是他挪走的!”
高木立刻掏出笔记本:“西山茂?能说说具体情况吗?”
“他和我们社长关系很好,经常一起去打高尔夫……”东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佐藤打断了。
“高木,你现在就去查西山茂。”佐藤看了眼手表,时针指向下午四点,“我带东田回警视厅附近的安全屋,保持联系。”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备用对讲机递给高木,“有事立刻呼叫。”
高木接过对讲机,突然注意到佐藤警服领口别着一枚小小的樱花徽章,边缘已经氧化发黑。他想起同事说过,那是佐藤警官父亲的遗物——十八年前殉职的佐藤正义警官留下的。
“佐藤警官……”高木想说些什么,却被她凌厉的眼神堵了回去。
“快去!”
高木转身跑出美术馆,雨水瞬间打湿了他的头发。他钻进警车,发动引擎时,后视镜里映出佐藤的身影——她正抬头看着美术馆的穹顶,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与此同时,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正坐在阿笠博士的甲壳虫里,往米花美术馆的方向赶。
“博士,真的有宝藏吗?”元太啃着鳗鱼饭团,嘴角沾着酱汁,“我听隔壁的叔叔说,这栋美术馆要拆了,里面藏着毕加索的画呢!”
“哪有那么容易。”光彦推了推眼镜,翻开笔记本,“我查过资料,米花美术馆最值钱的是十九世纪的雕塑《沉思者》,不过早就被转移到新馆了。”
步美趴在车窗上,看着越来越近的美术馆:“柯南,你觉得会有什么发现?”
柯南望着窗外,眉头紧锁。早上路过警视厅时,他无意中听到高木和佐藤的对话,总觉得这次押送不简单。尤其是当他看到东田英治的资料时,发现这个人半年前曾因勇救落水儿童被报道过,不像是会挪用公款的人。
“只是来看看而已。”柯南敷衍道,心里却在
